“你們才是下作呢,倒是有多下作,從爹爹帶著母親和我回來,一齣子接一齣子的鬧事!也罷,我管不了你們的齷齪心。只一條,都給我記好了,我有親事!當眾說親事不是姑娘的行徑,但這是讓你們逼的!都帶著耳朵記住一萬年,爹爹母親為我定好了!不勞你們再費心!”
文無憂愈發的生氣,對著宇文紅又是一通的痛罵。
“你總是自命聰明,欺負不了爹爹和我,就對付我房裡的侍候人。橫豎是見不得我們一家人安寧,指望今兒客人多,放點兒風聲出來,捕風捉影、空穴來風也能害到我們。想瞎你的心。”
“你說是我,有證據嗎?”宇文紅弱弱的回。話一出口,虛弱的自己都聽不下去。
“我沒有,你留的有。”文無憂對已讓看管的宇文大夫人輕蔑的斜斜眼神:“你指使大夫人,你能給出什麼好處打動她?只怕又說爹爹出了風頭,先找的是讓爹爹打傷的綾大姑娘吧。”
“綾大姑娘驕縱的性子,她要是知道你反把她的父母攀扯進去,她會為你隱瞞嗎?”
宇文大夫人驚恐萬狀:“不不,別把我女兒扯進來,我招我說實話,是紅兒出的這計策,她說給九房抹一鼻子灰,讓九房抬不起頭來。”
宇文紅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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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不作搖尾乞憐之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限,每個人都有自己周護的人。四夫人為了女兒到處懇求妯娌叔伯,宇文綾又何嘗不是大夫人的心頭肉。
四夫人絕望了。
號啕大哭出來,把女兒緊緊抱在懷裡:“不能帶我的紅兒走啊,不能帶走她啊,”
此時情勢,四夫人都沒法子狡辯下去。一時間,她淚水如長河瀉洪般滾落,傷心悽慘頃刻間老了十歲不止。
七老爺聽不下去了。
他倒不為四夫人母女灰白的面容出頭,也沒有想到宇文家的臉面丟得乾淨。多帶走一個人,就多丟一層。
低低地喚著:“哥哥們,八弟,難道咱們就由著九房踩嗎?就是踩,也讓他知道硬骨頭。”
這事情到此不用再說,明擺著是大房、四房互相勾結,結果呢,滿坑滿谷的灰揚到自己腦袋上。
“咱們沒有一個出頭的,九房可就得意了!”七老爺這樣說。
七房也有女兒,七房的女兒素日還和宇文紅最好。七夫人對宇文紅的惱怒最深,對丈夫的話冷哼一聲還沒有說出來,二老爺、三老爺這另外兩位捱過文天新鮮打的人站出來,嘆氣道:“是啊,請客呢,不能由著鬧啊。”
冠冕堂皇的話,把七夫人即將對丈夫的罵噎住。七老爺對宇文靖走去,二老爺、三老爺對剛指派的辦案官員走去,試圖說個人情。
“六叔,千不好萬不好,大嫂是您的侄媳婦,紅兒是您的孫女。就算從九房論,也是一家人。您真的眼睜睜看著不成?”七老爺跪下來,回身對四夫人指指,見到她的大慟,想到自己在九房手下吃的虧,鼻子也一酸:“您看,四嫂足夠可憐了,就算是她錯,現在各執一詞,還不能知道誰是誰非是嗎?她已經很可憐了……。”
“嗚嗚……。”四夫人也沒心智失狂,知道幫著她,愈發的哭的慘不忍睹。
“嗤”,文天又來上一聲取笑。
七老爺硬著頭皮,心想可憐已經扮上,扮到底,拉下你一層臉面最好不過。
他低聲下氣:“大哥,您看,您沒傷到半分不是?你房裡姑娘不過就聽了話,也沒傷到不是?您再看看大嫂,她裙子都讓拖破。您再看看紅兒,她嚇的不行,您再看看四嫂,您護女兒,她也護女兒不是?您再看看大哥……。”
“我呸!”周英虎罵了一聲:“他孃的你先尋事,你還真可憐。”
這話好似一盆滾燙的炭火加上辣椒汁子澆到七老爺頭上,讓他滿面滿身的火辣辣,但他咬牙堅持著,雙手死死按住地,寸步不讓的和文天對著眼:“大哥,您看他們可憐不是?您沒動分毫。”
宇文靖面上都有一片漲紅,暗罵這當眾不要麵皮的話能不能別說。太師剛才是不想管,這會兒是說什麼都難看,索性木著臉還是個不說。
讓他就此對文天吩咐什麼,他也說不出口,又怕文天當眾給他難堪。繼續閉著嘴。
七老爺的一片可憐,文天沒有惱。他笑了:“老七,你知道我的!正,一身正氣!壞,頂天立地!這輩子,我沒當過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