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真正的一宮之主,再也不用見了人就動不動下跪福禮了,心裡的底氣都翻了好幾倍。阿蔓對著嘉元帝也多了幾分由心而發的感激。
“朕怎麼覺得你最近有些不同?”
嘉元帝看著面前正在為自己掛荷包的人,眯著眼發話。
“哪裡不同了?”
阿蔓反問,也不等聖上繼續說話,就自顧自的講開了。
“夏日裡還是青竹式樣的荷包襯些,看著就多了幾分的愜意。”
嘉元帝也看過去,荷包針腳細密,上面秀的兩叢青竹簡簡單單,嘉元帝調侃。
“看得出來是你做的,底下的繡娘手藝可不會這麼差。”
阿蔓氣惱,她女紅不好,又在針線活上耐不住性子,上一次做荷包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手下這個青竹荷包也是斷斷續續做了很久才完成了,竟然還被嫌棄了。氣惱過後,一把就要扯下荷包來。
嘉元帝見人惱了,不但不收斂反而笑得更加起勁。
“惱羞成怒了?”
說是這麼說,可手卻沒閒著,把荷包接下揣進了懷裡。
“不好看就還我。”
阿蔓低吼,語氣裡三分嗔怪七分羞惱。
“朕可要留著,日後用來激勵你做針線功夫。”
阿蔓氣的轉身。
“不做了,再也不做了。”
嘉元帝這才把人摟住,在耳邊輕哄。
“好好好,不做了。做針線工夫費眼睛呢,朕留著這一個就夠了。”
阿蔓轉身環住聖上的腰,仰著頭。
“剛才……”
嘉元帝慢慢抬手,兩隻手一起捧住了她的臉。
阿蔓的話被打斷了,兩人正是情濃之時,就聽到了趙福在外面的一聲聲咳嗽。
阿蔓嚇得趕緊放手,嘉元帝卻還緊緊的摟著。
阿蔓嗔怪。
“聖上,趙公公好像有事呢。”
面前的聖上卻是一聲不吭,眼神晦暗,阿蔓心裡直打鼓。
“聖上。”
一邊說,一邊拿手搖著面前聖上的衣袖。
嘉元帝輕輕的吻了吻發頂,這才放手。阿蔓面紅耳赤的走到一邊的桌前坐下,見趙公公進來還欲蓋彌彰的拿出茶壺倒茶,做出一副平靜模樣。
“陛下,皇后娘娘派人來傳話,說是雲昭儀的事已經查出些眉目了。”
嘉元帝挑眉,也走到桌邊拿起阿蔓剛倒好的茶喝了一口,轉身示意趙公公繼續說下去。
“皇后娘娘說是有些拿不準,請陛下去鳳儀宮一起商議商議。”
皇后娘娘這是截人嗎?
眼看著就要到晚膳時間了,今日可是她遷到長樂宮的第一日,前腳聖上離了長樂宮,後腳後宮裡都知道了。
不過這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