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說:‘你就喝一年墨,肚子裡不通還是不通。’故而有此一說。”
“曾國藩方正可風,不想家人竟是如此詼諧滑稽?”皇帝真誠的笑了起來,“還有誰有詩文?拿出來奇文共賞嘛?”
肅順在一旁說道,“皇上,奴才有詩。”
“你??”不但皇帝為之一愣,眾人亦無不側目,“你居然也會作詩了?這倒是奇聞。說來聽聽,可不要是什麼順口溜啊?”
“奴才不敢以下里巴人之詞有辱聖聽,真的是奴才做的詩文。”肅順解釋了幾句,朗聲yín誦:“時也沃(音先)星明,帚形倍場�祝�喔娑�補郟��慈縮舟{(音戳沉)。晚現鬥勺旁,曉掃扶桑葚,天意難知遠,使我心謹凜。”
皇帝真的愣住了,“這,真是你做的?”
“奴才不敢欺瞞主子,奴才這首詩文,乃是經mén下人潤sè之後,方始功成。”
“即便如此,你能夠想到假借見彗而行文與筆端,也算你大有長進了。翁同龢,你在南書房多時,依你看來,詩中隱喻之詞如何?”
“臣以為,肅大人所做之文,詩眼當在結句兩言。所謂天道茫茫,聖人難知,我輩後生xiǎo子,焉敢懸揣天意?不過謹凜之外,多加檢點而已。”
“肅順,你聽見翁同龢的話了嗎?這才是愛人以德的君子之道……”看他一臉mí糊,又笑罵了一句:“呸!和你說你也不懂。”
眾人為之莞爾。
正當此時,水獺衚衕外的街面上人聲鼎沸,車馬喧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御駕在府中,出了任何岔子,都是擔待不起的,翁同龢不敢怠慢,趕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轉了回來,“皇上,九mén提督富廉富大人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來此請駕還宮了。”
“真討厭!讓他進來。”
富廉是滿洲瓜爾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