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放到他的手中:“崔兄弟,我一看你就覺得投緣,今天之事,因為哥哥我管理不善,倒讓你在大人面前吃了排頭。這幾兩銀子你拿過去,買幾杯酒,壓壓驚。”
“啊,這可不行我家少爺不允許我們這些下人收受……”
“這可不算是賄賂銀子,不過是哥哥我給你賠罪的。”劉文明嘻的一笑,把銀子放在他手中,轉身就走。
離開了客店,劉文明直奔縣衙,通秉過之後,項進把他傳了進去:“給大人請安。”
“起來,起來。”項進也顧不得和他客套,立刻問道:“怎麼樣,老劉,可見到崔大人了嗎?怎麼樣?”
“見到了。全按卑職和大人商議的來過。崔荊南和他的幾個僕人不疑有他。不過後來他的一個僕人失言,吐露了身份,卑職和他見禮之後……”
“怎麼樣?”
劉文明沉吟了一會兒,他說:“依卑職來看,崔荊南是個很難說上話的。”
“怎麼說呢?”
“他問得很是詳細,卑職多加解釋,卻見他似乎心不在焉,一副不以為然之色。待卑職講說完畢,他也沒有旁的交待,便端茶將我送出來了。”
“這樣說來的話,你這一次去,竟是隻和他說了一番縣裡的運作,其他的,一概沒有探聽得出來?”
“他只是說,粥廠所調合的粥米,略見稀薄。卑職和他解釋的話,也不知道他相信了沒有?”
項進考慮了一會兒,對劉文明說:“這些到也不用著急,崔荊南不過草茅新進,書生而已。懂得什麼其中玄妙,更不用提他孤身一人到這萊蕪縣來,就是他有心振作,認真追查,手中無人,身邊無助。沒有證據,又豈能耐我何?”
“那,大人的意思是,不用理會他?”
“倒也說不上不用理會他。總之是不能太過熱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