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最是擅長。”
謝文純心道我跟了他一年,也沒指導過我寫字寫文章啊,這話當然不能說,只先應下表示一定好好練習。
一日課程結束,謝文純來到了沈灼然的教舍,身為院長沈灼然自有獨立的一間屋舍,也就僅僅如此了。
沈灼然見是自己的小弟子來了,道,“今天怎麼樣?可還適應?”
謝文純回道,“先生們講的都很好。”
沈灼然道,“周先生講的經意還是很好的,你沒事可以多多討教。”
謝文純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對沈灼然道,“老師,我寫的字總是沒什麼鋒骨,可有什麼辦法?”
沈灼然道,“字如其人,你現在年紀還小不必強求什麼風骨。”
謝文純聽著這話不像好話,“老師!”
沈灼然見小弟子又要炸毛了,樂呵呵的道,“若真想練,我知道個竅門,足夠你應付考試,不過不是從心往外寫出來的,終差了一層光明磊落。”
謝文純道,“老師帶我去東海畔時不是給我講過麼,對付倭寇不一定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既寫字是科舉之本,那走些捷徑也很好啊。”
沈灼然又道,“那你回去就把我們所見倭寇之狀總結一下,再寫寫應對方案,這些我們都談過的,三天時間夠了吧?”
謝文純道,“一天就足夠了!老師,寫出來了就教我竅門?”
沈灼然笑道,“一言為定。”
等回到自己的屋舍,讓濯香研了墨開始動筆了,謝文純才回過味來。他和沈灼然在東海遊歷之時,談論最多的就是倭寇引起海禁,海禁導致走私,走私又使倭寇生生不息。沈灼然當時曾對他說,世人趨利,而世家為其中翹楚,無視國家王法與倭寇走私。謝文純當時還問道,“那崔家……”沈灼然道,“你說呢?”
想到此處,謝文純久久不能落筆。恰巧此時易行止用了飯回來了,見謝文純在這裡發呆,小書童濯香也在那發呆,一笑道,“你們兩個,都呆想什麼呢?”
濯香嚇了一大跳,連忙出去了。謝文純見是易行止,苦笑道,“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