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3 / 4)

小說:精忠呂布 作者:世紀史詩

掌擘劈在她頸間,已將其擊昏過去。

教那胖子縛了丫鬟。 又把胖子縛了,郭枵才解下呂布,攙著他進了珠簾裡,那低頭在奏古琴的女子卻不驚慌,自郭枵進來,她連琴音也未曾亂過,只淡淡地說:“怕是身上抱恙吧?扶他到床上吧。 ”

呂布被郭枵扶到床上,儘管他全身乏力。 倒那快意人喜行快意事的本性卻是不改的,加之他自己也承認,向來好美色地,當下縱是滿額冷汗,卻仍調笑道:“某此恙,便是華佗再世。 怕也束手無策,唯有求醫於神女。 ”

那女子這時才抬起來頭來,只見淡淡施了妝,月色從窗花裡透入來,把那雪白的臉龐染得如玉一般,一對秀眉修得極細,直比那窗外新月,見了床上呂布,聽得郭枵低聲道:“我家主人是中了*藥,是以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纏頭之資自然分文不少。 ”

“好一個英俊人兒!”那女子見了呂布。 不禁嘆了一聲,只把那燻了素香地汗巾。 輕輕印去呂布額上汗珠,呂布見她走近床邊,那氛氳蘭麝的體香,引人心醉,呂布不禁翻腕搭著那光滑玉荑,笑問道:“敢問如何稱呼?”

“賤妾小名張端端。 ”這張端端說了,自對郭枵道:“你自出去吧,妾身自會照料你家主人,這本是我營生的本事。 ”

郭枵有點猶豫不決,卻聽呂奉先急道:“郭郎!放心到外間候著便是!仗義每多屠狗輩,真情可覓煙花巷,去吧,俠女出風塵,何相疑?”郭枵被呂布這麼一說,便自領命出去外間等候不提。

那張端端卸了妝,信步便走到床邊,身上那玉佩金鈴,叮噹作響,腰肢扭得如風中擺柳一般,雖論相貌遠不如小周後,但這風騷入骨,欲迎還休的媚態,那好人家的女兒,卻如何做得出來?

呂布卻見那張端端輕把錦衣解了,內中薄衫如蟬翼一般,一襲繡錦肚兜在那薄紗隱約可見,張端端拔了頭上碧綠玉簪拔了,挽發一甩,卻把那薄紗蟬衫甩得墜到臂彎,露出凝脂玉肩,那頭上萬千青絲披落肩上,秀髮黑得發亮,香肩白得賽雪,更兼那粉臉上別有一番嬌羞,呂布明知此地何處,此間做何營生,但看她那朱顏如畫,貝齒輕咬,那柳腰舞動卻就扭脫了薄紗內的肚兜,高聳奇峰頂上兩點嫣紅醉人。 呂布卻只覺身上某處,已張牙舞爪,幾可直射天狼!

那張端端眉間帶笑用那玉臂環了呂奉先頸後,便把半點丁香暗渡,手裡卻不曾閒著,只把呂布衣服解了,那丁香便一路纏綿向下。

任呂奉先中了軟筋散骨迷香全身乏力,輕吮淡弄處,都不禁虎軀微震。

這時卻聽張端端驚叫一聲,那纖手雙手握呂布腰間,驚道:“你這冤家,那共工撞倒不周山,卻又不見你去頂著!卻敢賤妾如何消受得了?”

呂布此時哪裡說得出話來?那張端端低了螓首逗弄了一番,嘆道:“念你一句俠女出風塵,罷了,今日看怕便要死在你這冤家身上!”

郭枵在外間只聽那張端端一聲發自喉底的**高叫,便是那床不斷作響,房內喘氣不絕,直逼錢塘潮響,連綿起伏,時而婉轉低呤,時作穿霄高唱。 那被縛在地上地胖子嘆道:“有錢又有什麼用?你家主人,這才叫走馬章臺!我不過是,做火山孝子罷了。 ”

世間最無聊的,莫非就是坐聽春聲了。 不論再好的朋友,再忠心的下屬,再親的親人,又不聽曲子,可以聽到**處擊節叫好!是以郭枵無聊,便無好氣地對那胖子道:“胖子,你很有錢麼?做什麼營生?做紅丸麼?”五代宋初,很多做經營紅丸的商人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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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九)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那胖子卻也不惱,笑道:“這紅丸哄騙得了一時,後世必被人垢罵,我哪裡會去做這行?只須經營米布,走海路,以鹽茶換遼馬,便可得暴利了!這位大人,可有興致一起發財麼?我知為商者賤,大人不必出面,由小的經營,再分紅利就是。 ”

郭枵聽了,吃驚地望著這胖子道:“你叫我做什麼?你為何喚我作大人?”

那胖子只笑道:“小人走南闖北,各色人等見得多了,何等樣人,心中一見就有計較,大人不必相瞞,你這氣派腔調,必是做官的。 ”說著竟把如果偷運鹽茶,到如何出海,如何到北地去買馬回來,一一全說了出來。

郭枵笑道:“我現時聽了,還要你做甚麼?你這胖子,豈不是白白送錢給別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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