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卻笑了起來道:“大人,看戲千場,未必套了須口,就能上臺做戲。 小人要邀大人一起發財,必要把個中來去說清楚,而這生意之事,卻不是說說就能明白,步步皆有講究。 ”郭枵見這胖子和善,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那胖子被縛地地上,卻不忘記拉人入股,他認為郭枵是官,自古以來,官商勾引最是方便,故之胖子鐵了心要拉郭枵入股。
兩個人聊了半個時辰,郭枵不說自己姓名,這胖子也不問,只說自已姓沈名由。 此時只聽內間漸漸平靜下來,卻聽呂布在叫郭枵。 原來一番顛狂,巫山去雨,*夢無了痕,但呂奉先這心頭平靜下來,卻仍是混身乏力提不起勁。
郭枵急問哪裡可以請到醫生來此處?那張端端便與郭枵說了,又道:“阿兄如是信得過我,且放了那丫鬟。 教她去請就是。 這丫頭姓花小名叫作花絮兒,她賣身葬父。 我買了她,原想養大了,將來我年老色衰,也好有個照應,對我極是忠心,必定不會出什麼差錯。 ”
本來郭枵還有些左右為難,但此刻他哪裡又能放心呂布單人在這裡?呂布此時卻極灑脫。 只是道:“放了她吧,這女校書想必不會給自己添亂,小丫頭若漏了你我行蹤,這女校書不怕你性起殺人麼?”
郭枵想來也是,那丫鬟此時已醒了過來,郭枵便去將她解開,卻見那小丫環雖無國色天姿,卻也眉清目秀。 想那青樓裡,能住單獨一座小樓的,必是紅倌人,這紅牌阿姑又不是做善事地善長仁翁,她選來養老的小丫頭,哪裡會沒有點本錢?
小丫頭花絮兒起了身。 道了一禮卻嘟著嘴道:“這位阿兄手好重,奴的頸項都快給他拍斷了,你看,現時還痛得揪心呢!”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