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們最好的攀登途徑就是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我們的神聖事業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他們妄圖將我們扼殺,教廷正準備糾集起更多的軍隊,想把我們消滅,想把你們重新變成農奴,而教廷最猖狂的打手就是奧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他們甘心充當教廷的鷹犬,想將我們消滅,而我,漢斯…弗萊徹,絕不會允許他們得逞!
戰爭,只有戰爭才是我們的目前最崇高的事業!只有戰爭能使一切事業變得神聖!在這場戰爭中,將湧現出許多的精英,他們將是德意志的驕傲,而在他們之中,將會出現能夠挽救德意志的超人,他們將帶領德意志走向復興!”
“責任、秩序、公正將成為我們的口號,而安貧,克己,守貞將成為我們的生活準則,只有這樣,德意志才能最終復興!為了這一目標,我們不惜將世界淹沒在血海之中,為了這個目標,我們將把那些試圖阻擋我們的勢力碾得粉碎!
為了聖教而死,不僅十分光榮,而且最終將進入天堂,所以,我希望你們放棄你們心中那懦弱不堪的恐懼,象一個真正的戰士那樣衝向敵人之中。
男人在前線戰鬥的時候,女人將在後方操持家務,照顧孩子,並用自己的堅韌與毅力,為德意志帶來更多更好的、擁有雅利安…日耳曼血統的孩子,他們將成為我們的接力者,繼續為了這一光榮的目標而奮鬥下去!
聖教萬歲!”
說到這裡,漢斯…弗萊徹興奮的舉起了右手,口中不停的高呼著“聖教萬歲”的口號,將底下那些本就陷入狂熱狀態中的眾人挑撥的更加狂熱,更加瘋狂,更加歇斯底里。
看著底下眾人那瘋狂的舉動,漢斯…弗萊徹放下右手,繼續喊道:“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返回外城,拿起你們的武器,準備開赴前線,去與哈布斯堡家族進行決戰!我希望能夠在今年夏天結束之前看到我們的勝利,我希望能夠將哈布斯堡家族徹底的趕出奧地利,我希望你們能夠靠著自己的英勇成為光榮的聖教教徒!
現在,就讓我們以一首高昂的《意志必將勝利》的歌聲來結束我們今天的聚會吧!”
說完,漢斯…弗萊徹馬上示意鼓樂隊開始演奏,並領頭高唱起來。
底下那些如痴如醉的準教徒們馬上也跟著唱了起來,片刻的工夫,整個內城就被這充滿了血腥氣味與瘋狂氣息的歌聲淹沒了,彷彿這裡已經不再是人間了。
耳朵裡聽著那讓人深感不安的歌聲,眼睛盯著那些排列成整齊的佇列向四周散去的準教徒們,冒襄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看了看身邊的安文思神甫,發現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而那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名年輕翻譯就更是顯得神情恍惚了。
冒襄知道這裡不宜久留,便與安文思神甫和那名翻譯跟在一隊準教徒佇列的後面,急急的走出了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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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窗戶關的很緊,但是外面的那些震耳欲聾的歌唱聲仍然頑固的鑽進人的耳朵裡,讓人不得安寧。
現在這間小小的房間裡就只剩下冒襄一個人了,安文思神甫出去檢視情況去了,而那名翻譯因為神情有些恍惚,所以正在自己的屋子裡休息,冒襄不願意再看到那些讓人憂慮讓人恐懼,並能使人發瘋的場面,所以,他堅持留在屋子裡,不想到別的地方去。
雖然那場瘋狂的演講已經結束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但是,那些瘋狂的教徒和準教徒們依然處於瘋狂和歇斯底里的狀態之中難以自拔,他們一邊忙著整理武器,一邊高唱那首《意志必將勝利》的邪惡歌曲,將整個外城搞得雞犬不寧,也讓冒襄無法入睡。
冒襄無法入睡的原因除了那外面傳來的瘋狂歌聲之外,還有他隔壁那間房間中傳出的聲音了。
隔壁房間就是那名年輕、俊俏的翻譯所住的房間,他本來是個非常不錯的小夥子,雖然有些缺乏勇氣,但是畢竟還是樂於助人的,一路上,冒襄也跟著他學了不少的德語。
不過,現在的那間屋子裡,卻傳出了一種讓冒襄很尷尬的聲音。對於馬車伕的怪癖,冒襄是知道一些的,與別的男人不一樣,那名馬車伕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的是男人,確切的說,就是象這名翻譯這樣的年輕、俊俏的男人,也就是說,這個自稱有高貴血統的馬車伕有“斷袖之癖”。
而那名年輕翻譯好象也有著相同的嗜好,所以,他們一路上就顯得非常的親密,這讓冒襄不禁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