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他以前一直在義大利為我們籌措資金,前不久,教皇將我們設在義大利的秘密商站查封了,為了我們聖教精英的安全,我不得不把他們從義大利召了回來。”他揮手示意那人走到自己身邊,隨後說道:“他是義大利人,名叫帕拉維其諾,是個能幹的人。為了損害我與他之間的親密友誼,教廷曾經散佈謠言,說他是我最為痛恨的猶太人,但是我並是傻子,我可以用我的名譽擔保,他是真正的雅利安…日耳曼人,雖然他住在義大利,但是他的血統依然純潔,是值得信賴的夥伴。正是由於他的協助,我終於在最近完成了對於聖教成員的劃分標準,現在就讓他來將這個偉大的計劃向你們公佈出來。”
帕拉維其諾謙讓一番之後,便走上幾步,靠近那幾根黑色棍子,用那略顯尖細的聲音說道:“親愛的教友們,大家好,我叫帕拉維其諾,是和你們有著相同信仰的人,承蒙教宗信任,我想出了一些劃分聖教成員身份的辦法。”他從衣服口袋中取出一張紙,照著那上面看了看,隨後接著說道:“按照我的打算,聖教除了教宗、教務團成員以及正式教徒之外,剩下的人可以分成幾個階層,第一個階層是選民,他們可以參加未來德意志國家的政務,第二個階層是國民,他們比選民低一等,雖然不能參加國家的政務,但是卻可以參加地方政務,第三個階層是輔民,他們的身份比國民更低,沒有任何參加政務的權利,但是他們有人身自由。除此之外,還有賤民,所有的猶太人、茨岡人、斯拉夫人,還有一切不屬於高貴人種的人,他們將沒有任何權利,他們唯一的工作就是為聖教勞作,為我們勞作,用辛勤和汗水贖罪。”
帕拉維其諾的口才顯然不怎麼樣,因此,場中的氣氛無法被調動起來,看到這種場面,漢斯…弗萊徹急忙走上前去,替代了帕拉維其諾的位置,準備好好的演講一番。
但一件突發事件卻讓他有些難堪,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聲音不能再傳匯出去,那些大喇叭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這一下他身邊的人可急了,不等漢斯…弗萊徹發話,他們就忙著衝下高臺,與那些站在高臺下手忙腳亂的人一起將那高臺底下的木板開啟,打著火把進進出出,似乎在忙著什麼。
場地中的眾人互相交頭接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眾人忽然發現,那些保護漢斯…弗萊徹的眾多衛兵從那高臺下抓出來一個人,他們又踢又打的將那人綁了起來,同時一陣隱隱的斥罵聲傳了過來。
冒襄聽見了那難聽的斥罵聲,他當然不知道那些人在喊什麼,因為不僅神甫沒有翻譯,而且連那年輕翻譯也閉著嘴巴,很顯然,他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懵了。
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迅速奔到那半圓形看臺的後面,不多一會兒的工夫,他們又匆匆從那看臺後面湧了出來,只不過他們不是空手回來的,他們推著幾輛車,車上還裝著一些罈罈罐罐。
當他們回到那高臺底下後,便忙著將那些車上的罈罈罐罐卸下來,抱著它們奔進高臺下面。
忙了一段時間之後,伴隨著又一陣刺耳的尖嘯聲,巨大的喇叭再次響了起來。
漢斯…弗萊徹走回高臺前端,向著底下的眾人喊道:“沒有什麼,剛才一名荷蘭間諜破壞了我的電池,這並不算太糟糕,因為我的電池總是有多的,對於我來講,銀板和鋅板並不是什麼太稀罕的東西,電堆也並不是什麼複雜的機械,他能從壕溝中挖掘地道,將罐子打破,但卻無法破壞我心中的光輝理想。對於間諜,我一向是非常痛恨的,所以,當你們等一會兒回到外城的時候,你們會看見這個荷蘭間諜那高高的掛在城門上的屍體。”
冒襄雖然並不知道那神甫對他翻譯的“電池”是什麼東西,但他還是隱隱感到,那電池似乎與這喇叭中發出的聲音有密切的關係,離開了那電池,喇叭就無法發出聲音。
漢斯…弗萊徹繼續著自己的演講,他說道:“我知道,你們之中,有很多都是從德意志東部和東北部逃到這裡的農奴,你們渴望得到幸福,渴望擺脫那些貴族、騎士的壓榨。我可以給你們機會,但是你們也必須為我效忠,剛才帕拉維其諾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要想真正的體現你們自己的價值,就必須表現出你們的勇氣和決心,只有那些最勇敢的人才能成為地位最高的人,輔民,國民,選民將是你們邁入聖教的唯一途徑,你們若想成為真正的教徒,就必須一步一步的向上攀登,成為了教徒之後,你們將擁有你們想要的一切,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按照我的指引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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