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館、徽州會館、江西會館都開始趕人了,凡是參加過此次科考的人,幾乎全被他們給趕了出來,我也正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訊息,才出來找你的,卻不料你還是被趕了出來。”他頓了一頓,又說道:“你怎麼能住在這裡?一定是身上沒有多少錢了吧?不要緊,住到我那裡去,我在客棧包了個大廂房,住咱們兩個人沒有任何問題,錢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我去向家人多要些就是了。對了,我正想讓你好好的指導一下我的書法和水墨山水呢!”
周秀才推辭道:“不可,不可!怎好打攪於你?”
年輕儒生嘆道:“周兄別推辭了吧!你我二人雖不是親兄弟,但確勝似親兄弟,我怎能忍心讓你住在這裡?若你執意如此,那麼我就也搬過來與你住在這裡。”
周秀才忙擺手道:“不可,不可!怎可讓你與我一同吃苦?想當年,周某家中雖不算大富,但也可保溫飽,卻不料一場兵燹使得周某家破財無,若不是親友資助的話,我還無法到這裡趕考呢!此次朝廷恩科特別的很,與往日大不相同,楚國公與靖海公允許各地的貢生、秀才、舉人一同應試,當真是寬容的很,遠比以前的科考要簡單的多,若是周某此次還不能及第的話,我有何顏面回鄉?”
年輕儒生見激起了他的傷心之事,便急忙將話題轉移,說道:“據說此次朝廷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各地的考生太少的緣故,要不然的話,我等怎能直接參加殿試?多的話就不說了,快跟我去客棧吧,這素面不吃也罷,我請你吃魚翅宴。”
周秀才忙搖頭道:“既然已點了菜,怎可浪費?盤中之餐,粒粒辛苦,不可浪費,待我吃完再說。西溟賢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