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地方首次兵權的武將紛紛自立; 架空皇帝; 皇帝現在是孤家寡人,蕭弘高興不起來。
高太后猶自說道;“皇上,既然皇叔請旨立魏氏女為正妃,皇帝下旨封妃,全國都知道燕侯夫人改嫁皇室宗親,徐曜顏面盡失,出口惡氣。”
朝中多少大事,女人專門注重八卦,皇帝蕭弘心不在焉,“就依母后,兒臣立刻下旨賜婚。”
徐曜五千鐵騎經過夏平關,謀士湯向臣已經帶領三爺徐霈、許渭等人候著燕侯。
遠方大路上捲起黃土,許渭說;“侯爺來了。”
徐曜到關前勒住馬匹,眾人紛紛上前覲見,徐曜下馬,對眾人說;“眾位辛苦了。”
湯向臣看燕侯精神抖擻,面帶喜色,“侯爺身體恢復很快,道長說需一年調養,現在看只要半年,侯爺身體復原,依舊生龍活虎。”
徐曜一路得知夏平關風平浪靜,沒有戰事,其它幾路人馬也沒有趁他離開,發動攻勢,撤兵了,這幾個月戰局原地踏步,問:“我在深山中養病,現在夏平關這裡沒有刀兵,其它地方有沒有異動?”
“侯爺,在下剛要派人稟報侯爺,豫州牧馮匡趁著侯爺養病期間,率領十萬兵馬攻城佔地,已經圍住京城了,朝廷幾經戰事,現在已經是苟延殘喘,無力應付,據京城內部訊息,皇帝和太后想往蜀地跑的計劃已落空,豫州牧馮匡沿途又招兵買馬,打到京城已經二十萬大軍,把京城團團圍住,皇帝無能,朝中沒有可用之人,唯有兵部李尚書算可用之才,獨木難支。”
站在徐曜身後的章言,高聲道:“侯爺,此乃天意,馮匡反了,想捷足先登,侯爺身體沒恢復,正好看一場熱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眾將領士氣高漲。
徐曜對湯向臣說;“按兵不動,我去西南接夫人,朝中局勢你們盯著點,朝廷軍隊抵擋不住馮匡的大軍,太后和皇帝沒跑出京城,必然要背水一戰,拼個魚死網破,我們等,等他們內訌,自相殘殺,最後收拾殘局。”
不用損兵折將,不費吹灰之力,撿了個便宜,何樂而不為。
朝廷風雨飄搖,已經窮途末路了,不堪一擊,馮匡倒是看準了時機,燕侯徐曜罷兵,益州軍慘敗,鑽了這個空子。
三爺徐霈一直沒說話,他想的不是戰局,此刻忍不住,“二嫂冷靜,頭腦清晰,不是意氣用事,離開是經過深思熟慮,二哥能夠挽回當然好,不能的話,當尊重二嫂的意願。”
徐曜哼了一聲,“我的女人,她要照我的意願,她走問我答應了嗎?休書是我寫的,那是哄著她玩的。”
徐霈不服,周圍都是徐曜的親信,說話不顧忌,“二哥,你不想休妻,可二嫂想離開你,見到二嫂夫妻好好談談,如果二嫂不答應跟你回來,你不能強迫她。”
徐曜看徐霈的眼神冷冽,語氣不善,“你什麼意思,讓我夫妻分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都別想。”
“二哥。”徐霈漲紅了臉,“二哥,你不能再傷害她。”
“這是我夫妻的事,與你無關!”徐曜冷冷地說完,翻身上馬。
信王府
王府裡大興土木,修繕府邸,安平郡主琴課結束,跟魏先生告辭,正往外走,蕭重步入曲風苑,身後跟著貼身太監吳順,蕭懷瀅恭恭敬敬退過一旁,蹲身,“女兒給父王請安。”
“魏先生在屋裡?”
魏昭分開珠簾走了出來,含笑說:“王爺來了。”
蕭重看著魏昭,體貼地說;“你在北地住習慣了,入夏西南天氣熱,我看瀅兒的琴課改在上午,你別太累了,下午休息。”
魏昭給安平郡主理了理裙帶,“王爺,夏季課業也不能耽誤,西南夏季熱,王爺不知道北地冬季有多冷,當年師傅教我時,數九隆冬,從不缺課。”
魏昭輕啟朱唇,聲音清柔,令人如浴春風,蕭重路上走熱了,此刻一下涼快了。
關懷的語氣,“等你做了信王妃,事情多了,給瀅兒另外找個女先生。”
蕭懷瀅看看魏昭,又看著父親,“魏先生以後要做我母親,就不能教導我了,我這兩日很糾結,既想讓魏先生成為我的母親,又想魏先生做我的先生。”
“魏先生做你母親後,更加要教導你,既是母親又是你先生。”蕭重慈愛地看著女兒。
“那我就不糾結了。”
安平郡主笑容天真無邪,安平郡主半懂不懂的年紀,生在皇家,耳濡目染,小小年紀擔心父王那日娶繼妃,繼母不待見自己,她本身也是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