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臉形比較圓,平時看上去萌萌的,很討人喜受,此時卻佈滿了煞氣,“伍軒!你還敢找上這兒來,哼!你不想活了!”
和田心一起出來的,還有幾個大漢,穿得像莊稼漢,但人人握著大刀,身手敏捷,一齊圍過來。
“為什麼要嫁禍給李昂?”伍軒還是那句話,他不理驚懼的王福臨和那幾個大漢,一步步向臺階上的田心逼去。
“你要幹嘛?”王福臨色厲內荏地大喝著,伍軒空著雙手,他們緊握著大刀,卻被伍軒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凜然煞氣逼得步步後退。
田心冷冷地說道:“伍軒,你若是少管閒事,也就罷了。現在,你找到這兒來,就得死!”
“你們要劫誰的財,伍某不管,但你們不應該嫁禍於李昂。”伍軒的話說得平靜,但雙手卻在漸漸灌滿力道。
田心緊緊盯著他道:“這是小娘子的意思。”
伍軒的身形突然定住,臉上的神色變幻著,一絲絲痛苦的神色滲進他的眼中,“不可能!小娘子不可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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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0125章欲加之罪?
邛州城,廣安客棧。
不光是李俠子風塵僕僕地從火井趕來了,更讓李昂意外的是,方濟帶著方大牛,也來到了邛州。
李昂的房間分為一明一暗,南宮紫煙煮好茶,端上來置於三人面前,然後斂衽一幅,退入暗室內去。
窗外四月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白雲射下來,窗下的河水粼光點點,往來的舟楫上,光著膀子的船伕那粗獷的唱腔遠遠傳來。
方濟抬起頭來,經過的事多了,他沉默寡言的本性雖然沒有多少轉變,但明顯成熟了很多,他接著說道:“某無意中得到一個訊息,趙上益給使牙提供了線索,負責偵辦鹿頭關劫案的方容於是派人重新搜查鹿頭關以北的山區;
以趙上益的性格,他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會向方容提供線索的。但這贓物眼下卻在邛州出現,還是故意嫁禍於你,著實讓人想不通,難道這本來就是趙上益……。。”說到這,方濟停住,自己搖了搖頭。
李俠子說道:“既然是嫁禍,郎君還是想想,自己以前與何人結有仇怨,從此處下手,才是正理。”
李昂搖頭道:“照方濟這麼說,趙家的可能性更可以排除了。”
李俠子道:“做下如此大案,按常理確實會暫時蟄伏,儘可能不引人注意;但也不能排除趙上益反其道而行之,提供一些真真假假的訊息,以轉移官府注意;
這樣他不但可以消除自身的嫌疑,更可以藉機取得方容的信任,以便了解方容偵破案件
過程中或多或少的線索,若有不利,還可以再提供一些假訊息,把方容的注意力引開。”
“引開?”方濟從李俠子的話中,似乎得到一種啟示,他說道,“李先生所言,或許是一種可能,但也有另一種可能,方容對鹿頭關西北的山區的搜查,已經威脅到了劫匪藏匿贓物的地方,所以劫匪嫁禍李兄,想來就是要轉移方容的視線。”
李昂也不禁說道:“不錯,這次嫁禍於我的手法其實非常拙劣,我一開始就推測對方是臨時起意。按方老弟所言,才能解釋得通,他們既要嫁鍋為什麼對方會用如此粗劣的手法;
因為他們必須儘快引開官府的視線,沒有時間策劃得更精巧;還有,他們主要的目的是轉移視線,嫁禍給我不過是順便為之。不管嫁禍給我能不能成功,他們轉移視線的目的都達到了。”
李俠子聽了,沉吟道:“若真是如此,那這次嫁禍給郎君的行為,很有可能不是刻意選擇,那要推斷是誰嫁禍就難了。”
李昂說道:“不必再猜測是誰了,只要能破獲鹿頭關劫案,一切自會真相大白。我這就去州衙找孫登。”
“在下陪李兄去。”方濟說道。
李昂明白,方濟這是要表達患難與共的一種方式,便也同意了。
劫案贓物在邛州出現的訊息傳回成都後,方容自親帶著上百精騎直奔邛州,原本分散在各州偵察的人手也紛紛向邛州周邊彙集。
李昂和方濟來到邛州衙門外時,衙門外已經滿是如狼似虎計程車兵,一個個攜帶弓箭,殺氣騰騰,邛州城的老百姓見了,都遠遠地繞著走,生怕惹上麻煩。
李昂看到這架勢,也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經過通報,李昂和方濟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