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兵士的虎視眈眈之下,進入了州衙,那感覺就像兩隻羔羊進了狼窩。
到了二堂外的天井,就見一臉瘀青的冷戈手握著刀柄,大步趕出來。鏘!他一把拔出大刀指著李昂和方濟喝道:“拿下!”
兩邊計程車兵剛動,一向沉默的方濟快速踏前兩步,大聲說道:“且慢!這位將軍,某等為鹿頭關劫案而來,有重要線索要向孫別駕稟報。”
“你們本身就是最重要的線索!拿下!”冷戈不為所動,堅決要先拿下李昂收拾一頓。
李昂拍拍方濟的肩膀,正準備說話,孫登與方容雙雙從二堂走出來。孫登臉色非常不悅,他畢竟是邛州的主官,雖然只是代理的。
冷戈要在這裡打李昂,就是打他的臉,孫登臉有慍色的望著方容,淡淡地道:“方將軍!”
“退下!”方容制止了手下計程車兵,盯著李昂道:“你就是李昂?”
李昂不卑不亢地一揖道:“正是。”
孫登開口道:“李昂,你有鹿頭關劫案的線索稟報?”
孫登這是在為自己解圍,李昂連忙聽著答道:“回孫別駕,在下確實有一些關於鹿頭關劫案的推測稟報孫別駕。”
孫登讓李昂和方濟進了自己的公事房,然後說道:“方將軍受章仇大使委派,全權負責鹿頭關劫案的偵破,你們有什麼了線索,就當著方將軍的面說吧。”
李昂把方濟的推測說了出來。
“轉移視線?”方容喃喃自語,他思索一番後,卻冷笑道,“不錯,只要說服我相信你所謂的推測,你就可以擺脫干係了。”
李昂沒有說話,方濟也沒有說話,因為從方容的態度已經確定,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李昂。
孫登看了看方容,方容是代表仇章兼瓊的,他不想得罪。但在此之前,他不但收受了李昂的諸多好處,還透過公孫靖宇把寶押到了吏部侍郎公孫謹身上。
左右逢源和朝秦暮楚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在官場上,能做到左右逢源是本事;
但如果朝秦暮楚,卻是大忌。
況且李昂在萬芳樓還救過他一命。在這種情況下,孫登不得不出頭了:“方將軍,本官已經查明,那三件贓物,確實是李昂於臨邛酒肆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以十五貫錢從一個貨郎手上買到的,此事有臨邛酒肆的兩名夥計見證。由此可見,李昂與鹿關劫案確無關係。”
方容那線條分明的臉上,有一抹難以捉摸的淡笑,他不疾不徐地說道:“孫別駕似乎與這李昂關係不一般。”
孫登臉色剎時大變,冷哼道:“方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官所言,句句屬實。方將軍若有懷疑,不妨自己去查證一下。”
公事房裡,頓時充滿了火藥味,雙方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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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0126章方濟的抉擇
話說邛州府衙二堂內,因為方容的冷嘲熱諷,孫登心中暗怒,氣氛很僵,雙方隨時有可能翻臉。
對孫登能為自己出頭,李昂還是頗為感激的。
官場,就是一個名利場。多少人為了升官發財,殘害百姓,告發同僚,攀咬親友,殺良冒功,賣主求榮,無所不用其極。
相比之下,孫登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李昂上前一步,看著臉上線條分明的方容從容地說道:“方將軍,常言說的好,人情留一線,以後好見面。方將軍就算瞧不起我這樣的無名之輩,也總該給孫別駕幾分面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以後的事呢,不知方將軍以為然否?”
方容冷訴道:“別以為你抱著公孫靖宇的大腿,本將就奈何不了你。敢打使牙的人,你好大的狗膽!”
很顯然,方容認為已經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現在是為手下找回面子的時候了。
他甲冑在身,殺氣騰騰,換了普通人,早被他身上瀰漫的殺氣嚇得腳發軟了。
李昂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迅速踏前兩步,離方容不足三尺遠,孫登詫然而驚,生怕因李昂的這種帶有挑釁性的行為惹怒方容。
更讓孫登意外的是,方濟竟然也跟著李昂踏前兩步,在這時刻,與李昂同進共退的意思表露無遺。
李昂用眼角餘光掃了方濟一眼,然後眼中的怒火越來越濃的對方容說道:“冷戈是個愚蠢的人,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