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好像挺遠的。”男子想了想道。
看來兩家並無多少交情,幾人也不再多問,只謝過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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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無事,幾人便往街市上走去。
“榆兒姐姐,你方才跟那個大嬸說的那些話,我怎麼聽不懂啊?”小彌已忍了半日,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呀,少想著點吃,多看多想就聽得懂了。”慄原望著小彌笑道。
“你少管我!”小彌瞪了他一眼道。
“她會來嗎?”遲凜向榆兒道。
“不知道,等等看吧。”榆兒道,“對了,這個孟福滿究竟是什麼人,遲校尉可知道嗎?”
“從未聽說過。”遲凜搖頭道。
“你與蕭家三公子不是很熟的嗎?”榆兒奇道,“他有這樣的朋友,你怎麼會不知道?”
“他何曾有孟福滿這樣的朋友?”遲凜聽了,反而問道。
“原來如此。”榆兒點頭道,“煩勞遲校尉去查檢視,這個孟福滿是何根底。”
“好,我這就去。”遲凜應道,轉身欲走。
“等等。”榆兒叫住他道。
“榆兒姑娘還有何事?”遲凜道。
“蕭家三公子的這件事,你可知道來龍去脈嗎?”榆兒道。
遲凜臉色頓時暗了下去,搖頭道:“子渝什麼都不肯說。”
看來,他也去見過蕭恆期了。
榆兒還未再言,忽見長街上遠遠來了一隊官兵,押著幾輛囚車。
“這是誰?犯了什麼事?”榆兒、慄原皆奇道。
“是啟州知府卓遠方,啟州水患一事,由尚書令周雲成查實,於防堤加固工事中貪謀半數朝廷撥放銀兩,致使工事延誤,水患成災。如今死罪已定,押回京城候斬。”遲凜在旁道。
“原來如此。”榆兒道。
“這也是他自己活該,只可惜了他們家的小姐姑娘們。”慄原在旁嘆道。
“什麼小姐姑娘?哪裡可惜了?”小彌在旁向慄原瞪圓眼睛道,“你整天能不能想點兒別的?”
“別的?你覺得我應該想點兒什麼?”慄原將上身傾向她笑道。
小彌毫不遲疑地一掌推向他,慄原側身讓了開來,又笑道:“兇巴巴的,肯定沒男人敢要你。”
小彌登時憋紅了臉,別過臉去哼道:“用不著你操心!”
“卓遠方的家人如何?”榆兒向遲凜問道。
“男的皆入獄,等待發配,或充勞役、或充邊軍,女眷皆沒入官妓。”遲凜道。
“果然逃不過嗎?”榆兒皺眉道。
“律法如此,當今聖上最忌貪腐,但凡查實,必會嚴懲。”遲凜道。
榆兒望向囚車內,首輛囚車中所坐者,正是卓遠方。
長途囚刑,他已發亂面汙,滿面風塵。
街旁百姓,無論老少男女,皆淬罵不止,將手中髒汙之物扔向囚車。
想當日在啟州,一州之長,定也風光無限。
可惜一朝作孽,害了自身還罷了,其家人子女,亦斷送了一生,實是可憐可哀。
榆兒想起蘭沃村藥草一事,不知熙昌作何打算。
若果然翻出來,不知又要帶累多少無辜之人。
榆兒想了想,轉而又問道:“乾凌府的主事是誰?”
“乾凌府主事是鄭德生。”遲凜道。
“他這個主事當得如何?”榆兒道。
“此人科舉出身,博書義、善周旋。”遲凜道。
“他在朝中,與何人交好?”榆兒道。
遲凜想了一回,道:“此人交遊甚廣,文官武將、京中地方皆有往來。”
又向榆兒問道:“榆兒姑娘可是想到什麼了嗎?”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罷了。”榆兒道。
“那既無別事,遲凜這就去了。”遲凜道。
當即便與榆兒等作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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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回客棧嗎?”慄原向榆兒問道。
“這事兒蕭恆期一個字兒也不多說,還得去問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