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才行。”榆兒道。
“知道的人?你是說、那個老乞婆?”慄原道。
“其實,還有一個人,他應該最清楚。”榆兒道。
“也是,該去見見這個正主才是。”慄原道。
“榆兒姐姐,你說的是誰?”小彌一雙大眼睛望著榆兒道。
“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榆兒摸了摸她的頭笑道。
三人走了兩柱香的功夫,來至一處,卻是乾凌府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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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威猛虎相的狴犴分守兩門。
兩個獄卒攔住三人道:“胡四喜乃殺人重犯,不可探視!”
慄原上前拱手,一人一兩遞上銀子道:“我們是他的兄嫂,還請行個方便。”
兩個獄卒掂了掂手裡的銀子,道:“跟我來吧。”
一個獄卒在先,領了三人來至獄中。
走得一段,在一扇牢門前停了。
“胡四喜,家人探望。”獄卒叫道。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身形單弱、手粗臉黃的人走了過來。
見了榆兒幾人,卻並不認得,有些發愣。
“有話快說,別耽擱了。”獄卒道,先走了出去。
“幾位是……”胡四喜向榆兒等問到。
“我們是蕭三公子的朋友。”慄原道。
“蕭三公子?”胡四喜道,“不知找四喜有何貴幹?”
“胡四喜,你這事兒做得可不地道啊。”慄原斜眼看他道。
“是、四喜對不住蕭公子……”胡四喜低頭輕聲道。
“你為何要冤枉蕭公子,說是他出銀子讓你去殺人?”慄原質問道。
“這……”胡四喜聞言,抬頭望著慄原,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慄原將手伸進欄裡,一手揪住他的領子,將他扯了過來,緊緊貼在了門欄上,面露兇相咬牙道:“你敢再說一遍?!”
“這位大哥,我、我說的、確實是、是實話!”胡四喜被他扯到門欄上,有些上不來氣。
“真是實話?是他給了你銀子、讓你去殺人的?”慄原又惡狠狠地瞪著他問道。
“是、是……”胡四喜道。
“好!那我問你!他給了你銀子,你就該把事兒辦利落了,竟然出賣他,你還不該死!”慄原將他自門欄上放下,抬起手來,作勢要打。
“四喜殺了人,這是事實,自打進了這牢門,我從沒想過能活著出去,只是公子你還是別為我髒了手吧。”胡四喜道。
“哦,死了你還要拉人墊背?”慄原哼道。
“總之,是四喜對不起蕭公子,四喜來世做牛做馬,一定會好好報答他的。”胡四喜忽然抬起袖子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滴。
榆兒、慄原卻有些看不懂了。
“胡四喜,”榆兒上前道,“蕭公子給了你多少銀子?”
“二百兩。”胡四喜道。
“銀子現在在哪兒?”榆兒道。
“已花了五十兩,餘下的一百五十兩已交了主事老爺了。”胡四喜道。
“五十兩?!”榆兒有些吃驚道。
五十兩,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足夠一戶普通人家充充足足地過上好幾年了。
據卷宗所記,蕭恆期交付銀子到胡四喜殺孟福滿,其間不過兩月不到,他怎麼花去這麼多?
“你這銀子,都花在什麼地方了?”榆兒不免問道。
“家母重病纏身,這些銀錢都用來請大夫、抓藥了。”胡四喜道。
“你母親生的什麼病?”榆兒又問道。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