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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謀逆(三)(章節次序調整)
【昨天自動釋出時,章節次序出錯了,二十七變成在二十六前面,調整一下,二十八章隨後就到,不是騙更。】“你做你的,但若故意欺壓良善,為富不仁,那去刑部籤份駕帖來贈予丁秀才【注】,卻也不難。”這話一出,稍有點見識的,都知道這位是錦衣衛了。這位原來就是在這丁宅潛伏的,上峰沒說丁一是什麼人,但面授機宜時說得分明,便是要丁一不痛快。
原本這百戶也不想現身,只是看著丁一似乎沒有憑仗,此時又出言相逼,於是想著乾脆就出來把這丁一直接辦成鐵案,也算是為了上峰了結一樁心案。什麼人能當心腹?忠心自是不必說,但忠心的人有許多,黃板牙自恃自己沒有什麼特別出眾的能力,那麼幫上峰幹髒活,就是成為心腹的一條路。
丁一放下茶盞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雪凝在邊上指甲把掌心掐出血跡都沒察覺,錦衣衛黃板牙剛才那塊腰牌她也看見了,上面寫著“錦衣衛經歷司百戶”,平素時常來府裡的那幾個錦衣衛,官做得最大的也只是一個總旗,似乎還不太得志,離百戶還有兩級呢,在她看來老爺這遭怕是要壞事了。
卻聽那黃板牙對雪凝問道:“這個‘奴婢為主隱’似乎是唐律吧?那個‘非公室告,勿聽!’應該是比唐更早的年代……漢還是秦來的吧?”雪凝一時為之結舌,她原本又不是訟師,只是親親相隱這種條文自古就有,所以就撿一些前朝筆記、戲文裡的記得的東西跟丁一來說,這位硬要跟她來理論大明律,可憐雪凝哪裡答得出來?
黑痣漢子聽著,不禁笑得又嘔了幾口血出來,指著丁一說道:“你、你、你、你真他孃的逗趣啊!跟著你這主人,能什麼好?”他說著便又轉向還站在天井裡的下人們,“你們也聽到了吧?一會要是衙門來問,知道該怎麼說吧?要是你們覺得跟著這主人有盼頭,爺也不攔著你們去死!哈哈哈!”
丁一依舊笑了笑,沒有開口說什麼。
這時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當頭便是丁一派去那個包著手的男僕,他一臉慌張地奔進來,對著丁一說道:“老爺,大事不好了!那試百戶聽著,不由分說,帶了好些精悍手下就奔這邊來了,這下完了,完了!”
其實不用他說,那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試百戶,已經快步奔了入內,身後前喝後擁七八個錦衣衛校尉,還有二十多個不入冊的軍餘,已經轉過照壁走入了天井,那試百戶身邊的校尉一臉猙獰呼喊道:“錦衣衛試百戶張大人到!誰是主家?瞎了你的狗眼,還不速速前來迎接大人虎駕!”
那一眾奴僕,不論是站在天井的,還是立在雪凝那邊的,齊齊矮了一截跪了下去,索索發顫。大家都知道這丁宅是完了,試百戶大人看來不只是來問罪,怕是要抄家拿人的,真他娘倒了血黴啊!又得換東家了!那些侍妾有的忍不住滲出淚來,這不又得回教坊司了麼?蒼天啊,為何便是如此命苦!
一時間丁宅陰雲密佈,站在丁一身邊的雪凝淚珠已不覺滲落粉面,她咬牙強忍著驚恐扯了扯丁一的袖子,自己也終於慢慢跪了下來,但丁一的手牢牢地握住她柔若無骨的手臂,近一個月來的恢復訓練讓丁一找回了許多的東西,包括雖然弱小但已漸漸增強的力量,足夠把雪凝穩穩扯直起來:“站著死,跪著生。”
雪凝回首去望丁一卻見他臉上仍是微微的笑意,她苦笑著低嘆,只因這讓她想起當年的父親,儘管那時她仍幼小但父親的身影卻不曾在心中磨滅,也是這樣的儒衫也是這般的倔強,這便是支援著她這多麼年來堅強的生存下去的信念。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掙脫丁一的手,只是用另一支纖手顫顫抖抖地輕撫丁一的臉。丁一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柔聲對她說道:“你若不離,我便不棄。”他原以為會讓雪凝放鬆一些,她是個好女孩,不應受這樣的驚嚇。
誰知聽得丁一的話,雪凝俏臉上盡是悽然的笑容,淚水一滴一滴無聲淌落,朱唇輕顫,卻已說不出一句話來。
“兀那酸丁!死到臨頭還在卿卿我我!”那校尉看得鬚髮戟張,錦衣衛上門便是官居高位、勳貴門第也無比惶恐的,丁一卻還在與雪凝柔聲輕語,簡直就是對腰畔繡春刀的汙辱!他猛然抽刀,崩簧聲響,身後那二十幾個軍餘也紛紛拔刀而出。
試百戶張大人更是雙臂一振,將身前拔刀而出的校尉甩得向旁邊踉蹌,看著試百戶大人驍勇身姿,那校尉和軍餘方才覺得剛才搶了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