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與洪承疇,眾人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陛下。”劉宗周再次走出來,跪倒在地道:“臣舉薦朱常淵。”
劉遵憲也走出來,道:“臣也舉薦朱常淵。”
劉宗周是一代大儒,此前舉薦薛國觀確實是在給這傢伙挖坑,可現在舉薦朱常淵,便是出自真心實意,便是為了大明朝負責。
劉遵憲亦然。
然,崇禎皇帝不可能同意朱常淵出仕遼東,左右環顧,看了一眼溫體仁。
溫體仁終於顫悠悠的出來,道:“陛下,臣溫體仁,彈劾工部主事朱常淵,在遼東領兵期間,做吃空餉、欺君罔上、私吞我大明兵卒等十二條大罪,請陛下過目。”
我去年買了個表,還十二條大罪,當年清算魏忠賢那閹貨的時候才十二條,老子不過剛當官幾個月,你特麼就能給老子整出十二條大罪,我真是服了你了。
朱常淵心中把溫體仁全家上下外加十八代祖宗問候個遍。
不過好在,這一切他都已經提前知曉,只是裝作沒事人一樣往正中間一跪,道:“陛下,溫體仁汙臣清名,請治其罪!”
溫體仁道:“陛下,這並非臣誣告,乃登萊巡撫楊文嶽從海上探查的事實,臣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那些所謂死去的兵卒,現在都隱藏在日月島上。”
“且。”溫體仁抖擻了一下精神,繼續道:“朱常淵膽大包天,不但私藏兵卒,竟敢私納皇太極長女固倫公主為妾,裡通建虜,臣奏請將朱常淵就地格拿論罪!”
“溫大人空口白牙只憑一張嘴,可有證據證明本官之罪。”
朱常淵冷笑一聲,直視溫體仁。
溫體仁道:“證據就在你自己身上!”朝崇禎皇帝磕了個頭,道:“陛下,將朱常淵交給刑部,只需大刑加身,料他明日便會招供。”
奇怪的是,二人在朝堂上你來我往,竟然無一人出來為他們辯解。朱常淵心裡知道,這在崇禎朝,並不奇怪,因為下面的官員都害怕一件事:被皇帝認為黨爭。
“陛下!”朱常淵也朝崇禎磕了一個頭,說道:“將溫大人交給微臣來處理,明日早上微臣就能讓他承認昨天姦淫過九十歲老嫗。”
“噗!”
崇禎身邊的司禮太監曹化淳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崇禎也想笑,可是他是皇帝,得繃著。朝曹化淳訓斥道:“狗奴才,笑什麼笑?”
曹化淳拱手道:“奴才該死,朱大人所說雖然是個笑話,可老奴認為也有道理。老奴可是掌管過東廠,知道里面酷刑的厲害。”
曹化淳這就是已經幫助朱常淵說話了。
崇禎冷笑一聲,沒有言語。
要想讓天下信服,不可能光靠審問酷刑,這加在一般的人身上可以,但是用在朱常淵身上,不行。
溫體仁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轉移視線,讓劉宗周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朱常淵推到薊遼總督的位置上去。
旁邊的薛國觀自作聰明,出來道:“陛下,不如著刑部派人,去日月島一查便知。”
這就是騷主意了。
崇禎心中一陣冷笑:去查日月島?這不是要將朝鮮王李倧逼到皇太極那邊去麼?
薛國觀還在等崇禎的回話,可他沒能等到。
因為另外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突然出來,跪倒在地,道:“臣,左都御史商周祚,彈劾內閣首輔溫體仁,私收賄賂,科場舞弊一案,請陛下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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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試才
“嗯?”崇禎一愣,看著下面跪倒在地雙手上揚,手中舉著一道奏疏的商周祚,心中有些憤怒了。
科場舞弊,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
朝廷中的這些人,除了朱常淵之外,其餘的哪一個不是科舉考試的利益既得者,雖然明末政治*,但是臉面還是要的,如果說真的挖出來敢在科場舞弊的人。
那麼,這個人最少削職,甚至處死都有可能!
“臣!”還沒等崇禎說話,劉遵憲突然出來,跪倒在地,手中一封奏疏呈上:“工部尚書劉遵憲,彈劾內閣首輔溫體仁,與常熟縣師爺張漢儒狼狽為奸,構陷原禮部右侍郎錢謙益之事,罪證確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邊商周祚的奏疏還沒上到御前,這邊劉遵憲又給溫體仁加了一條大罪:構陷大臣。
溫體仁突然有些坐不住了,道:“陛下,老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