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不得安寧了。
“拓拔野、呂布、夏侯淵!”我點了三名將領。
拓拔野是匈奴族人,呂布是幷州五原出生,夏侯淵以疾行突襲聞名,用來對付快馬彎弓的匈奴騎兵最是合適不過。
“末將在!”三人當即出列。
“你們三位帶領各營兵馬,兩日內動身前往幷州,配合徐晃平定叛亂!若不能勸降撫慰,那便……”我沒有太多猶豫,“誅殺殆盡吧。”
“當不辱命!”呂布和夏侯淵異口同聲。
“拓跋……”我看了拓拔野一眼,“你若是不忍心,那就讓秦陣替你吧。”
拓拔野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緩緩搖頭。
“屬下謹遵王令!”
85我可不想要太監
呂布、拓拔野、夏侯淵連一天都沒有耽誤,當天下午就整備部隊踏上了征程。
戶部與兵部更加忙碌,他們要將河南的儲備軍糧再一次運往幷州。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祈禱:老天爺啊,千萬不要下雨,黃河啊親愛的母親河,求求你千萬不要發大水……
人們常說:老天爺在為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通常都會給你留下一扇窗。
老天爺聽到了我們的祈禱,於是沒有再中原北部下雨,但是在南方……他卻毫不留情。
“荊州大半郡縣連續多日普降暴雨,江水(即長江)及幾大支流包括漢水、湘水、沅水、資水的水勢紛紛暴漲,江水主幹的水量更是超過平時的三倍,河道堤壩被衝破之處不可勝數,沿途被淹沒的屋舍田地更是難以統計,預計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荊州各地將出現大規模的流民。”掌管農事的國淵一臉沉痛地向我彙報,“可惜了,今年本是個大好的豐收之年,卻被一場暴雨給毀掉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地圖:“有沒有關於南陽和南郡受災的具體情況?”
“黃祖、甘寧兩位太守發急報時,暴雨還未停下,因而還沒有傷亡和損失的具體數目,”賈詡道,“但南陽境內大小水道密集,損失恐怕不會小了。”
我看著南陽境內粗粗細細超過十條的河流,眉頭皺得更緊了。
國淵又道:“屬下已派人快馬趕往南陽現場勘察災情。”
“一來一去,又是傳遞訊息,又要請示處理,豈不是耽誤時間?”我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