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說讓給某人,某人就會做出反應,那便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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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早朝,上了很久。
因為關於秋收賦稅的徵集和減免問題,眾臣們意見不統一,討論了許久都沒能確定下來。
最後帝王只得散了朝,僅留了幾個跟這方面有關的大臣去上書房再議。
在上書房裡,幾人還是各抒己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正爭執不休之際,帝王突然吐血。
幾個大臣嚇住。
而且,還不是一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直往外漫。
“皇上!”
“皇上!”
帝王蹙眉,張嘴想說話,卻已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反而讓更大口的血湧出來。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
還是右相莊文默最先反應過來,大喊:“快,快宣太醫!”
早已嚇得臉白如紙的王德這才慌亂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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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鬱墨夜正抱著六六在廂房裡,偷偷餵奶。
外面傳來敲門聲,和青蓮的聲音,說是宮裡來人了,讓她速速進宮一趟。
來傳話的不是王德,是個不認識的小太監。
她問何事召見得如此急,小太監說不知。
鬱墨夜知道,這些下人通常說不知,其實是不能說,或者不敢說。
也不想為難人家小太監,鬱墨夜當即就跟他一起出了門,直奔宮裡而去。
當她來到龍吟宮的時候,龍吟宮裡早已聚集了很多人。
除了那幾個早朝後被留下來商議賦稅改革的大臣,太后也來了,後宮的各個妃嬪也來了。
還有很多太醫。
每個人臉色都很凝重。
瞧見她進來,太后當即喊人將她拿下。
幾個宮人上前,七手八腳就將她按在地上。
鬱墨夜掙扎,質問怎麼回事?
太后吩咐莊文默:“右相,既然這件事都是你在調查,你就告訴他怎麼回事?”
“是!”
莊文默頷首領命,然後轉身,甩手將一張字畫丟到鬱墨夜的面前。
鬱墨夜垂目一看。
是昨日的那張山水畫。
“聽龍吟宮的宮人說,這幅山水畫是王爺送給皇上的?”莊文默問。
“是啊,怎麼了?”
這是事實,鬱墨夜也不否認。
昨日小販說,呈給帝王,帝王會有所反應,所以,她下午就進宮以自己畫的為名,送給帝王了。
“還怎麼了?”莊文默冷嗤,“王爺應該很清楚怎麼了。”
見鬱墨夜一怔,沒有做聲,他又繼續道:“畫上有毒,皇上中毒了,現在昏迷不醒,太醫說過不了今夜!”
“啊!”鬱墨夜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讓我去看看皇上!我要見皇上!”
說完,掙扎著就要起來,想要進去內殿。
卻奈何自己一人,又怎能敵幾雙宮人的手?
徒勞無功,反而換來幾人更緊的鉗制。
鬱墨夜還在叫:“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毒?有毒我自己還摸呢,有毒右相方才不是也碰過,為何我沒有中毒,右相沒有中毒?”
莊文默冷笑:“這就是王爺高明的地方。”
“什麼意思?”
“王爺先給皇上下了一種洛條夏的毒,然後將另一種叫壞亞的毒荼在山水畫上,這兩種毒,單獨並不為毒,對身體也無任何危害,只有兩毒碰在一起,才是劇毒!這也就是為何,王爺自己碰字畫無事,微臣碰也無礙,而皇上卻中毒吐血昏迷的緣故。”
“胡說八道!”鬱墨夜自是不承認,“右相說的那兩個什麼奇怪的毒,我聽都沒聽說過,如何下?”
“雖然,皇上原本身上的洛條夏的毒不知王爺幾時下的,如何下的,可是方才太醫已檢查過了,這山水畫上荼有壞亞是事實,這也足以證明,前面的,也是王爺所為,若不是居心不良,好好的一副字畫,怎麼會有壞亞?”
莊文默口氣灼灼,擲地有聲。
“我沒有!”
沒做便是沒做,鬱墨夜也態度堅決。
“我那字畫也是昨日別人給我的。”
然後,鬱墨夜便將昨日之事,講了一遍。
從昨日下朝的時候,那個宮女塞給她字條,到後來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