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竟因為朝廷裡竟已經有了這樣的風聲——要麼迎娶西狄公主穩定國勢,要麼讓她受孕誕下皇子後就冊封為後?
一時間,云溪輕撫自己小腹,心如刀割!
昏君
調理了一段時日,云溪身體終於恢復了些,連帶著先前小腹隱隱作痛的感覺也消失殆盡。反倒是元燾親自審訊那些廚子,真的被他查出一些端倪。比如,始作俑者是先前云溪自南梁帶來的陪嫁……
這日下午,云溪感覺精神較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便帶著凌翠和褚侍衛來到一間陰暗潮溼的刑房,命人喚醒了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廚娘鄭巧兒。
一想到正是此人害得自己很可能無法受孕,云溪不禁氣從中來,攥緊手指,強忍著心中怒意問她:“自來到北鄴,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屢屢暗害於我?”
鄭巧兒渾身是血狼狽極了,她昏昏沉沉地抬起眼,隔著散亂在眼前的頭髮,看清了是云溪,當即“呸”的啐了一口,罵道:“昏君之女,人人得而誅之!”
立即有侍衛上前掌嘴。
云溪被氣得直顫抖,倏地站起來,指著張巧兒,大聲怒斥道:“我父皇不是昏君!”
鄭巧兒卻吐出了一口混著血的牙,含混不清地繼續罵:“我爹爹只不過醫死了一匹馬,他們就剁掉了他的手,這還不是昏君?”
云溪不可置信地一連往後退了兩步:“不可能!父皇向來宅心仁厚,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動用酷刑?!”
鄭巧兒陰翳笑道:“仁厚?戰馬何罪之有,僅僅因為他覺得有趣,就命擅長騎射的人射擊馬匹?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仁君?”
聞言云溪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後面的凳子上,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凌翠見狀不對,趕緊命人堵住鄭巧兒的嘴,欲把云溪攙回鳳棲宮。
云溪心情鬱結,被凌翠扶著走在刑房狹窄昏暗的通道上,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腐爛腥臭味撲鼻而來,胸中不禁暗潮湧動,一時間噁心不已,張口“哇”的將中午吃的盡數吐了出來。
凌翠大駭,扶著她連連自責:“如果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