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允許婦女和兒童到場,並在比賽中為之瘋狂叫喊和喧譁,勝利者按照團體和哦是個人,被賜予豐厚的財物和代表頭銜特殊獎盃,並獲得皇帝給予的官職和身份。
但是相比古代個人展示意味濃重的奧林匹克競技,無論是騎在馬背上,用長杆追逐擊打小球的活動,還是穿著厚厚防護的人成群結隊衝撞在一起,爭相將一個球體衝進對方防線的比賽,無不是充斥著塞利斯人對戰爭哲學的日常體悟。
在這裡我甚至感受這些運動更像是騎兵集團衝鋒和步兵陣地防禦的預演。更別說他們可以成群結隊的騎在馬背上精準的射中活動的目標,這一點他們似乎與君士坦丁近衛騎兵軍的創始人查士丁尼皇帝,有異曲同工的軍事思維。
相比喜歡熱鬧繁華的君士坦丁人,塞里斯人同樣喜歡透過宏大而富華的宗教活動來證明自己的虔誠,各種教派的活動場所,遍佈這座城市,數量之多,以至於塞里斯人的官方,在政府中成立專門的機構,以進行分類管理。
而他們的皇帝,似乎沒有固定或者說明確的信仰,而是用一種相容的態度來對待本土兩大教派和眾多外來信仰,對他們的賞賜也是採取輪流的方式,各種信仰的顧問時常充斥在他的宮廷中。
只有特別的節日,或是重要的歷史紀念日,這位君王才會離開他的宮廷,前往某處由皇家贊助的宗教場所,那是一場何其壯觀的盛事,光是隨行的貴族和大臣,就足夠組成一支軍隊,更別說她們數量更加眾多的眷屬,和護衛她們的軍隊。
塞里斯人特色的多神教偶像崇拜在這裡被髮揮到了極致,數量眾多無比高大的造像,被皇室、官府、信徒供奉的金銀器物和珍貴珠寶裝點的無比璀璨,而且他們崇尚建造更多更大,更加華麗精美的神像,有金子和銀子做的、也有銅鐵和木雕泥塑的,並將之作為虔誠與修行的象徵。其中的精美和逼真,讓人想起了希臘城邦和共和國的古典時代。
這也讓經歷了聲響破壞運動和保羅拍窮人暴動之後,使團中大多數成員有些不適應。
不幸的是作為外國人,無論你是羅馬派還是君士坦丁正統派,要想在這個國度保持自己的宗教習慣,必須向官府申報,將自己歸入涅波利斯派的名下,因為這是官方唯一認可的天主教會。
《洋流之彼方,小馬略,阿什維克回憶錄》……
呼羅珊人視為生命之源和母親河的烏滸河,還在大漠中繼續流淌,滋養著數千裡的土地和人口。
一隻只旗幟軍隊沿河排開,正在淺淺的河灘中洗馬和取水,大量附近募集而來的民夫正在掘壕取土,堆築出一個個臨時的營壘。戰爭的氣息如火如荼的蔓延在整個呼羅珊地區
進攻布哈拉不利的蒙面先知,帶著他殘餘的軍隊和大量財富和戰利品,在唐軍的前鋒進入前,就急衝衝的推出布哈拉地區後,越過阿姆河上游沙布里赫,進入呼羅珊南方錫吉斯坦,在當地招兵買馬重複舊觀,逼近設拉子地區,威脅呼羅珊南方的俾路支省份。
撒馬爾罕城中,隨著駐軍一起到來的,新冒出來眾多所謂唐人風味的食肆,讓撒馬爾罕人大開眼界,此刻正是中午最繁忙的時光。
大碗的三鮮燴子被放在托盤上端上來,雖然只是幹發得蝦皮,水泡的菇幹,再加上大罐裝的雜碎肉燉湯,撒上類似麵疙瘩的餅碎,做成半乾不幹的麵食,對遠離故鄉的人來說,卻是無比親切的中土飲食了。
因此早早就被各色食客坐的滿滿,其中甚至有很多撒馬爾罕本地人和外來胡人客商,所不同的是他們還會額外要求加一些塞里斯國內,才特有的佐味和酒類。
店鋪靠牆的一角,幾名風塵僕僕的安西客商正在一邊稀溜溜的大快朵頤,一邊旁若無人高談闊論著
“你去了一趟國中回來,怎麼反倒變得孤陋寡聞了……”
“這又是怎麼說……”
“他們都是去爭往天竺販糧輸軍的買賣啊……”
“天竺販糧的生意有這麼好做麼,康國、安國、寧遠、石國這些地方不都是富產谷畜麼……”
“那是你不曉事,這些地方都是一年一熟的多,而天竺則是一年兩熟三熟的季節,因此穀米極賤,只要錯開秋後,從天竺運到河中,總比當地的還便宜啊……”
“而且販運軍輸,當然不會只運糧食了,天竺地沃饒物產也多,還可以捎帶販運些當地的土產,也是一筆賺頭啊,沿途關卡不稅,而且還有軍中的護送,那些地方藩眾也不敢侵擾,沿途也能和他們做生意,來去都是賺頭啊。”
“不由他們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