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卻一反常態的突入後方大肆砍殺起來,頓時將吐火羅人圍攻的軍勢攪的大亂。
“奉都護府徵召令……”
“吐火羅義從,前來報效……”
如驚雷一樣掠過戰場上空,彷彿是同步的響應一般,圓盤的車陣也被大片的推倒,從缺口沖沖出唐軍的洪流,以披甲重灌的金吾軍為前驅,安西兵為護翼,勃律兵、拔那汗兵後從,像一個個箭頭一般從內部開花,迅速肢解分割著混亂不堪吐火羅軍。
那些老不見人影的卡布城軍隊,也終於出現地平線上,耀武揚威的發起了包抄和衝鋒,稱為這數萬吐火羅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幾個時辰後,敗退的吐火羅士兵像是潮水一樣擁堵在山谷裡,又向是驚慌失措的羊群一樣,被追擊的各色騎兵分割驅散開來,在哀號和慘叫聲中,成片的栽倒或是撲跪在山坡和道路邊,
“這一戰,就打掉了我們大半的軍力啊……”
統計斬首和損失,胡狼將冷哼道
“不過,吐火羅人也不好過的……”
“吐火羅國舉國號稱盛兵十萬,這麼一個西南大蕃,帶甲過萬,已經是異數了……再加上附從的部帳控弦,在這一戰中眼見十去七八,沒有餘力對抗我們了……”
“居然被人算計了……”
“我們一南下,就有人在當地散佈謠言,說大唐派兵協助吐火羅王姓,討伐南方不臣的異姓諸侯……”
“還受邀帶了特殊的器械,以攻打阿里不達部的居城……”
“告訴那些卡布城來的傢伙……大唐的兒郎可不能白死……”
“此事要是沒有個交代,不妨在戰上一場……大唐有的是不畏死的健兒”
最終那些卡布城的部族軍隊服軟了,送出大批戰馬和牛羊,糧秣來勞軍。
隨即在他們的引導下,攻下附近最大的一處聚居地羅健城,擄賣走所有的青壯男子,剩下的老弱婦孺,被以一萬匹馬、三萬頭牛和十萬只羊,以及五千枚安息小金餅的代價,轉讓給了那些吐火羅王族名下的北方部族軍隊。
又攻下了山中的數個小城,留下少量安西軍和梵衍那兵駐守,算是徹底打通了通往北天竺的道路,卻已經是半個多月後的事情了。
第六百零九章 間幕
第六百零九章間幕
春雨江南,絲絲如絮,行船江上,雨聲水波,歷歷入耳,就像人有些煩惱而惆悵的心情,滴滴答答個沒完沒了。
自從揚州現身之後,我在揚州有呆的幾天,然後在再次被驚動的地方官府,和越來越愈多要求拜揭的淹沒,所以我不得不結束遊覽計劃提前離開,用那艘大型官船做依然在的掩護,金蟬脫殼好進一步行程,誰知道,我的好運氣在揚州似乎用光了,離開揚州後就綿綿練練的下起雨來了,大多數時間只能呆在艙室裡。
雨瓦叮咚,激起飛簷串串玲音盪漾,隱隱約約嬌聲嚦嚦,在風中散出去,又一絲絲飄在跳動的雨幕轉了回來。我愛煞了她這般眼波迷離,神遙天外的摸樣。
初綻的蓓蕾,在小衣下已經很有些形狀和輪廓,隨著我揉捏把玩已經變得越來越綿軟盈實。攀腰白生生的足尖,挺的直直的,翻著眼兒,好容易才從跌宕的餘韻中緩過來。
“你就會作踐我麼……”
寧凝喘氣著,在體內激流跌宕之下,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字眼。
突然感覺到她一機靈,溫柔濡溼的體內,緊貼我的另一個位置,被塞進了一個異物,巨大的刺激之下的擠壓加收縮,頓時讓我也不禁和她此起彼伏的叫了起來。
卻是躺在一旁觀戰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眼疾手快的把一串碩大的珍珠,塞入她最隱秘的位置,還笑嘻嘻使著怪。這時寧凝全身的著力都掛在我身上,不由哀哀嬌呼起來,體泛霞色,卻是怎麼扭擺都甩脫不得。
我也舒服的翻了個白眼,深沉吐了口氣,才口不對心的道,
“阿月,你別沒事又欺負人嘛……”
這是穿著幾乎遮不住一雙半球的薄紗小衣的阿雯,也趕緊湊過來,用口舌替我兩善後,並用纖柔的指尖和香油,輕巧撫柔一些摩擦過度的體位,好讓身體恢復過來。
下雨天閒著沒事,大部分遊玩的樂趣都沒了,就只能躲在船艙裡享受閨房之樂。我把同樣小丫頭捉過來,剝掉遮掩,手口並用整治的咯咯尖笑不已。
而進入長江後,為我們提供護衛的,也換成另外四隻小型戰船——飛魚船改十一。
這種船是從飛魚船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