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句出令,毫不猶豫喝下第三杯。
她果然唱了:“三願臨白頭,數與君相見。”
三杯喝完,蕭政抿了抿唇,笑道:“還有麼?”
簡蒼端莊坐著,身上拂送去一陣陣的清香,胸前的雪肌映著玉容,在燈綵下溢位光輝。
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嘴邊親了親,說道:“如果是真的,我願意一直喝下去。”
她從紗袖下舉起了一個玉盞,裡面已經盛滿了清汪汪的酒水,放在他手邊。
杯子不一樣,酒水也不一樣,蕭政是海量,分得清楚前後的區別,也看得清楚,簡蒼即使在行惡時,仍持著一種正大光明的樣勢。
他低笑不已:“酒裡有毒?”
她搖頭,輕輕道:“不曾下毒。”毒;藥對他無效,她不會傻到從他的藥房去偷原料。
他仍笑:“那有什麼?”
她淡淡道:“域外蘇和安息。”
他很想將她的軟身子扯到懷裡來,無奈她一派恬淡地坐著,沒有逢迎的意思。
“哪來的春,藥?”
“前任妃子就住在這間繡閣裡,侯爺難道不知內中藏了許多寶貝?”
蕭政抬頭看了看四境,矜淡道:“倉促將你帶回,未曾想到閣子要換主人,是我照顧得不周,這杯酒就當賠罪。”
他當著她的面,一滴不剩地將摻了強料的酒水喝完。
藥效很快就發作,他抿嘴壓制下去遊走在小腹間的熱氣,眉眼不動地看著簡蒼:“你可以對我使壞,決計不能跟著他人學壞,糟蹋了原本的性子。”
簡蒼看著燭火,清聲問:“春,藥無效麼?”
蕭政抓著她的手,貼了貼他的胸口,告訴她,他熱得厲害。
她站起身,褪去了不能蔽體的紗衣,穿著束胸站在他跟前,低眼說道:“今晚從了侯爺,明天就放過初一。”
蕭政啞聲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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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如願
簡蒼拿冷雙成之事做藉口,取得了蕭政的信任。
她就是要他全然放鬆下來,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
蕭政的逐香掠奪之意,從未停止過,她若是不屈從,難以從他手中討到便利。
蕭政將簡蒼打橫抱起,急急向錦繡床幃間走去。
滿室的綺香寶氣,也比不上懷裡人的溫柔眉眼。她仿似一團水,掬在他手中,任由他翻來覆去的撥弄,握得緊了,生怕她流失。
簡蒼的身子如熒白的玉,在他的揉捏下,漸漸長出斑斕痕跡。她經受不住他的力氣,只把唇抿著,顰住秀氣的眉,在極疏淡的神情中,慢慢剝離出忍耐的意態。
蕭政全身的熱都堵在那一點上,如上弦的箭,不得不發。他壓著她,覺察到她的雙手在他胸前推拒,使得他不能完全容納她,也是惱怒,一手掀落了身上的銀甲。
他撐起身子,將熱掌放在她細白的脖頸旁,急聲說:“撕了我的衣服。”
簡蒼被他放置在軟厚的床帔上,紅綃紫緞,如一層層的浪,捲上了她的酥身,越發襯得肌膚如雪脂一般,充斥著他的眼。他等不到她的服侍,含著一口熱氣,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度蜿蜒朝下,在她身上發洩著決堤般的衝擊力。
她生受不住,終於喚出了聲。
稍稍延緩間,蕭政分出手來撕走了自己的衣服,在簡蒼眼前,露出了一具強健的裸身。他的後腰、肩背均有舊傷,烙印著她抗擊他的歷史。他在馳騁,卻覺得她看他那樣遙遠,又默不作聲咬著唇,心下熱火一起,將她翻過身去,屈曲起她的雙腿,鉗緊了她的軟腰,抵著力一陣韃伐鞭笞。
簡蒼抓緊了床帔,流下滿額的汗,告訴自己,再忍耐一刻,等他完全脫了力,便是好的。
蕭政前後折騰了兩遍,迸發完所有精力,深喘一口氣,傾覆在她的裸背上,將她壓倒在床上。
她艱難地挪動身子,發覺他竟是那樣沉,如巋然不動的石崖,心底懊惱不已,狠狠捶了繡花枕一記。
蕭政暗啞地開了口:“想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