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了。
而可心又不知道竄到什麼地方玩去了。紫蘇也不怕她走丟,因為可心不會走的太遠,附近的沒有人不認識她的,到吃飯的時候,她自然會回去。
祭天完畢,便散了場,官府安排了很多人打掃祭臺,晚上這裡會放煙火,有各種熱鬧的活動,也是小攤販們擺攤做生意的好機會。
人們回去早早吃飯做準備,紫蘇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那些燈籠都已經被慕容凌收拾捆紮好,就等挑出去叫賣了。
小寶今天又換了一身白色滾藍色花邊的衣卦,看起來粉雕玉琢的像個瓷娃娃一樣乾淨可愛。
而慕容凌是同樣的白衣,俊朗英武,胸前的黑色髮辮顯得活潑俏皮,只是他看起來並不開心罷了。
紫蘇知道他的包裹都收拾好了,明天一大早會隨著最早出城的人流離開。
“娘,外面好熱鬧,我們一起去玩吧。”小寶一手拉著慕容凌,一手來拉紫蘇。
紫蘇沒有伸手,笑笑道:“你先去,娘要賣燈籠,如果生意好,早些賣完,再……”
看看慕容凌,紫蘇把話咽回去了。
現在小寶也知道紫蘇和慕容凌之間不說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法勸他們不要不說話,看看外面的鄰居都三五成群地往廣場走去,興奮起來,拉著慕容凌出了門。
店裡的客人目前也不多,這個時候也跑出看熱鬧,跟紫蘇約好回來的時間就成。
燈籠看起來一大堆,那擔子將紫蘇都淹沒了,其實並不是很重。
紫蘇來的比較早,在廣場旁縣衙劃定的擺攤點尋了個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她放下擔子,搭了個架子,將燈籠一層層地掛上去。
天色一點點的暗下來,廣場上開始表演踩高蹺,跳一些河蚌舞,蓮花舞……人也越聚越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託了慕容凌那些字的福,雖然賣燈籠的不少,可是紫蘇的燈籠就是賣得快,她得經常往架子上補貨。
最高一層又買的差不多了,紫蘇忙得不知道竹竿放在哪兒了,為了多擺一些燈籠招徠生意,這架子最高一層對紫蘇來說有些高,得用竹竿將燈籠挑著掛上去。
找不著竹竿,趁著這一刻沒有客人,紫蘇拿個燈籠,踮起腳尖想用手往上掛,費了半天力,眼看就要掛上,可是身子失去了重心,往燈籠架子就撲了過去。
糟糕,燈籠都要毀了,紫蘇大急。
一個人影就在離她不遠處,看樣子本來就想過來打招呼,又好像有些顧忌,這下可顧不得許多,那人快步跑上前,一把扯住紫蘇。
紫蘇又一把抓住了燈籠架子,終於保全了燈籠。紫蘇長出一口氣,扭頭一看,文士巾,青色長袍,似曾相識的面容,她似乎有點兒受驚,手一鬆。
倪元生急忙又一把抓住燈籠架子,臉刷地紅了。
“是小寶娘嗎?”他見紫蘇有些怔怔地,小聲問。
“哦,是,謝謝你。”紫蘇收斂心神站直了身子。
“你沒事吧?”倪元生趕緊鬆開手,關切地問。
“沒事。”紫蘇搖搖頭,從倪元生手中接過燈籠架子,好像神思有些恍惚。
“請問,我們是不是見過?”倪元生猶豫了一下問。
第二十四章 溫柔夫子
他見紫蘇每次見他總是有些心神不定,很是奇怪,倪元生自認為就是一介書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怎麼會有人這麼害怕他似地?
其實那種感覺也不完全是害怕,總之很古怪。
紫蘇搖頭:“沒有,只是夫子和我一位故人長得有些相似。”
倪元生鬆口氣:“看來你與那位故人交情甚好。”
甚好?可不是,你死我活,生死之交呢!
紫蘇在心裡冷笑。
“夫子不知,那故人其實與我有些過節,我們已經斷絕了往來。”紫蘇說著,利索地收拾攤子。
倪元生不好意思了,真是多嘴,看看都猜的錯到哪裡去了,可見人不能自以為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倪元生忙幫著紫蘇將那燈籠往高處掛。
畢竟男人手腳長些,他掛著倒是不廢什麼力,還很細心地將有字的那面一個個地向外調整好。
紫蘇在榮欣齋裡第一眼看到倪元生時,真是嚇了一跳,怎麼林懷恩跑到這裡來了?他難道知道了她死而復生的事情,追著過來要除掉她嗎?
明明為非作歹的是林懷恩,可是為什麼她手腳冰冷難以控制地就是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