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唇,真的開始動口了。
鍾喻夕後悔莫及,在他懷裡憤怒的揮著爪子抗議。
折騰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有些累了,並肩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遠處傳來誰家狗兒的吠叫,鍾喻夕悄悄的側過臉看他,他正閉了眼睛,似乎是想睡了,眉眼英俊,鼻樑挺直。
直到現在她還有些不確定,恍惚就像是做夢一樣。
他大老遠的跑來,只為了給她守門?
而且,他似乎不想再計較這個孩子是誰的問題了。
他越是這樣,鍾喻夕反倒越不安,就像是狼忽然對小白兔說:我不吃你。
其實是為了養肥了再吃,肉多。
她半撐起身子,離得更近的看著他,這樣近的距離,依然從這張臉上找不到任何瑕疵,她很想用筆在他的臉上惡做劇。。但是,她不敢。
被她幾乎看透了的男人此時懶懶的睜開眼睛,低聲說了句:“困了。”
她這才想起,現在已經是半夜。
“你。。你明天不走嗎?”
他搖搖頭,翻了個身:“我會一直陪你到寶寶生下來。”
生下來,他再抱走?然後咔嚓?
鍾喻夕的腦袋裡很不厚道的開始播放一些血腥暴力的畫面。
“生出來,我來做他的爹地。”
鍾喻夕忽然就很不爭氣的淚了,也許是有了寶寶的原因,她最近特別容易哭,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在身下男人的臉上,他伸手一摸,吃了一驚,坐起身子將她抱進懷裡。
“夕夕,我願意接受你的一切,只要你肯相信我。”
她抹了把眼淚,斷斷續續的說:“我。。。我相信你。”
第二天早上,鄰居的嫂子路過鍾喻夕的家門口,就看見院子裡的水井邊,一直住在她家的那個帥哥正在從井裡提水,她驚訝的問:“你們?你們合好了?”
還在餵雞的鐘喻夕回過頭笑著打招呼:“嫂子,謝謝你收留他啊。”
“別客氣,別客氣,只要你們小兩口合好如初,那就比什麼都好。”
宵風伸手擦了下額頭的汗,衝她笑笑:“謝謝。”
“謝什麼呀,晚上來我家吃飯,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沒問題。”鍾喻夕歡快的答應著。
嫂子一走,宵風便走過來,從後面摟住她,心情像是十分愉快,竟然在吃吃的笑。
她回過頭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他順勢吻了一下她的唇:“她說我們是小兩口。”
原來。。。只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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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甜蜜下,八哥我該被追殺了。
但是越甜蜜越。。咳咳
油鹽醬醋
閒時,宵風跟著鍾喻夕一起去田裡幫忙。
這個時候正好是麥子成熟的季節,遠遠望去,金色的麥浪隨風盪漾,像一片金黃色的海洋,麥田裡分散著收割麥子的人群,此時看見他們兩人都直起身子打招呼。
“喻夕,這就是你男朋友啊?”
“這個頭兒,有我家兒子兩個高了。”
“長得這麼帥啊,就是太白了些。”
宵風並不算白,但跟這些莊稼人一比,那的確是白的。
他雖然穿著麻布的衣服,但依然掩飾不住渾身凜冽高貴的王族氣息。
立刻就有人問:“喻夕,你男朋友在城裡是做大官的吧?”
鍾喻夕朝宵風吐吐舌頭,點點頭說:“小科長。”
宵風只是笑盈盈的看著她,伸手拭掉她鼻頭的細汗,在這麼多人面前親暱,她有些害羞,急忙轉移了視線:“大哥,有什麼活兒可以幫忙的?他什麼都會做。”
“割麥子會嗎?”
宵風很誠實也很不給鍾喻夕面子的搖搖頭。
大哥遞給宵風一隻鐮刀,“對了,該怎麼稱呼?”
“阿風。”
“哦,阿風,來,你跟著我學一下。”大哥彎下腰,一手抓著麥子,一手拿著鐮刀,“割麥杆的下部,鐮刀要向斜上方用力。”
宵風很聰明,一學就會,“是這樣嗎?”
“嗯,對,就這樣。”大哥很滿意。
他割了幾下覺得挺得心應手,於是邊割邊問:“這麥子是做什麼用的?”
鍾喻夕在後面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連麥子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
她搶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