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前面回答說:“麥子就是大米。”
不止大哥一個,周圍的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宵風和鍾喻夕無辜的對視了一眼,不明白他們在笑什麼。
還是嫂子笑得岔了氣,此時邊喘著氣邊說:“傻丫頭,麥子磨成了是麵粉,水稻才是大米。”
兩人頓時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
“真是城裡來的人啊,哈哈。”
“現在的年輕人只知道吃,種在地裡的,他們沒一個認識的。”
宵風看著鍾喻夕,那眼神明明再說:你羞愧死吧。
鍾喻夕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個“你也好不到哪去”的眼神。
兩人這樣瞪來瞪去的,面前的麥田已經收割完畢,剛才的黃色海洋此時變成了黃金沙灘。
“累不累?”鍾喻夕給坐在麥堆上休息的宵風擦汗。
“不累。”他貼著她低聲說:“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不累。”
“討厭,這麼多人看著呢。”她的臉又紅了。
宵風促狹的笑笑,仰頭喝了大半瓶水。
沒來這裡以前,他從來沒有下過田地,下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勞作是這麼開心的事,看著面前自己親手割的麥子堆,如果再把它們磨成粉做成食物,那吃下去的感覺應該很不一樣。
“喂,阿風。”有人在招呼宵風,“你們的孩子取名字了嗎?”
鍾喻夕立刻神經一緊張,有些顫巍巍的看著他,雖然他嘴上說著不在乎,可是心裡真的是毫無顧及嗎?
他表情歡快,答應著:“這個部落叫文歆,等孩子出生了,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文歆。”
“那姓什麼?”有好事的人追問。
軒轅是皇姓,只有王族的人才可以姓軒轅,為了不暴露身份,他不能說軒轅,看了眼鍾喻夕:“跟他媽媽姓,姓鍾。”
“鍾文歆。”鍾喻夕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一隻手握著宵風的手,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肚子,臉上的幸福在夕陽的餘暉裡神聖而溫暖。
直到回到了他們的小院,她還在傻乎乎的笑。
笑過了才發現,宵風正站在後面一臉懊惱的看著她。
“怎麼了?”她疑惑的問。
“我餓了。”他指了指肚子,怪不得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