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謹趁熱打鐵:“只要去參加訂婚宴,什麼都可以吃到哦。”
於是,她鬼始神差的點了點頭。
點完頭才開始後悔,她怎麼就不知不覺著了這傢伙的道兒。(題外聲:因為你饞)
流謹有點奸計得逞的小邪惡,忽然又有些憂心的說:“你要是見了我六哥,要對他客氣點。”
“只要他不找我麻煩。”鍾喻夕很不服氣的撇了下嘴,那人雖然生得容貎一等,但脾氣卻是下等,他厭惡她,她同樣也厭惡他。
流謹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六哥脾氣不好,是因為他從小就有病。”
有病?
那樣的人也會有病?
“他有哮喘,全皇室的人都知道,小時候犯過一次,把陛下嚇壞了,從那以後,這整個宮殿裡都不許養動物和花草,因為皮毛和花粉會讓他過敏,侍從們也對他處處小心,就怕不小心傷到他。他小時候就不喜http://87book。com歡與人說話,這樣一來就更少言寡語了,這些兄弟中,他只和我一個人走得近。”
鍾喻夕聽流謹這樣一說,之前攢得那點積怨竟然有些消失的跡象,越是地位高權利大的人反倒越孤獨寂寞,這就是傳說中的高處不勝寒吧,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原諒他了。
流謹還有事,跟她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了,鍾喻夕卻沒有回去,坐在廣場上的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微風從面前拂過,她的腦裡卻始終迴盪著那句話,是他嗎?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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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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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昏暗的燈光映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軀體,那矯健的四肢上每塊肌肉都似蘊藏了無限的力量,每一下抽動都會跟著微微凸起。
一滴汗自臉頰滑落,落在身下女人赤/裸光滑的胸前,他俯下身,輕輕啃咬著,輾轉著印出一朵朵盛開的紅梅。
女人呻/吟出聲,忘情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夜,夜。。。唔,夜,輕一點。”
他嘴角輕挑,露出一絲得意的壞笑,繃緊了身體更深入的撞進女人的體內,終於,兩人緊擁在一起,在對方的激情裡釋放了自己。
女人微微喘息著,棉軟的偎依在男人的懷裡,嬌柔的臉上還帶著幸福的紅暈,她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忽然眼中滑出一滴淚來,溼了男人的胸膛,溼了被褥,她從來不曾哭過,可是此時卻控制不住。
修長的手指伸來,輕輕替她將那淚拭了去,她卻哭得更兇,嘴裡嗚咽著:“你明天就要和別人訂婚了。。你以後會娶她,會和她生孩子。。。。你混蛋,。。。”
男人低下頭吻住了女人的唇,眼中閃過一絲可怕的狠戾,他吻著她,輕聲說:“我不會和她訂婚的。”
女人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握緊了男人的手:“可是訊息已經公佈出去了。”
他安慰性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辦法。”
女人終於露出釋然的笑容,緊緊圈著他的腰身:“夜,我愛你。”
他重新吻上他纖細的鎖骨,低喃:“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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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軒轅流謹,你快想想辦法。”鍾喻夕看著被車門夾破了的禮服裙子,一臉無辜的向流謹求救。
她這條裙子可是昨天才從安然那裡借來的,她能想像出安然邊敲計算器邊用手指頭點著桌子的小人嘴臉:“鍾喻夕,你下個月的工資也打到我的卡里吧。”
那個葛朗臺,豬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豬嗎?關門的時候為什麼不看一下。”軒轅流謹將車子停在一邊,邊數落著她,邊替她將裙角從車縫裡拽出來。
鍾喻夕委屈的說:“我以前又沒有穿過這種裙子,還不是為了你。”
見她一臉幽怨相,流謹心裡一軟,“好了,好了,我現在帶你去買一條新的。”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鍾喻夕看看錶,又看了看暗下來的天色。
“那怎麼辦,總不能穿條破裙子吧,會被哥哥們笑死的。”
超短裙是這樣練成的
流謹正抓狂,鍾喻夕忽然靈機一動,她跳下車,將那弄破了的地方用手一扯便撕了下來。
流謹愣了下,皺起眉說:“更醜。”
這禮服本來是到腳面長的,下面是蓬鬆的裙襬,被她撕了一塊,就顯得左右不齊。
她也覺得不好看,索性又將長得一塊也撕了下來,將廢布條往流謹懷裡一扔,用手當剪刀,對著身上的裙子一頓咔嚓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