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開啟,鍾爸望著門口這個英俊帥氣的少年,不由愣住了。
而那少年順著鍾爸的肩膀往裡看去,就見腦袋上頂了無數只碗碟的鐘喻夕正在傻傻的看著他,他一皺眉,那些碗碟便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軒轅流謹扶住額頭:她又闖了什麼禍!
鍾爸此時已經反應過來,急忙說:“這位小哥,你是來找夕夕的吧,快進來,快進來。”
軒轅流謹急忙說:“叔叔,我就不進去了,我就想找鍾喻夕說幾句話。”
“有什麼話進來說嘛,我們家也有房間,不如,你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你們促膝長談。。。你看我們家夕夕,雖然脾氣男孩子了點,但是可以改的嘛,以後我一定好好的教育她,開導她。。。。”
鍾喻夕一下子將鍾爸拉到了後面,砰的一聲關上門,鍾爸的聲音從門後傳來:“她還是處女呢。。。。”
要去嗎
鍾喻夕的臉騰的紅了,死老怪,瞎說什麼,見了男人就往外推銷自己,好像自己真是嫁不出去一樣,她正煩惱著就聽耳邊低低一聲笑音,抬頭見流謹正用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她怒視回去,“看什麼看。”
他卻只是笑,“你下來,本殿下找你有事。”
鍾喻夕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他來到小區的健身廣場,天氣有些冷,出來散步的人不多,零星的幾個,都是呆了一會兒便匆匆忙忙的離開。
軒轅流謹倚在一個單槓上,抱著雙臂,歪著頭,那柔順的髮絲便垂在耳側,棕色的頭髮染上了身後的月暉,十分的好看,他本就生得一幅桃花相,此時這樣似笑非笑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邪氣,從剛才,他就一直這樣看她,看得她很不自在,遂一腳踹過去:“笑什麼?”
“喂,蠢女人,你總是這麼粗魯,怪不得你老爸會擔心你嫁不出去。”流謹一側身避開。
“關你什麼事,我嫁給誰也輪不到你操心。”
“怎麼輪不到我操心,你是我。。。”流謹張口就要說什麼,卻見鍾喻夕定定的看著他,他的臉竟然紅了下,彆扭的轉過頭:“因為你是我的教官嘛。”
他忽又看著她說:“你真是處女?”
鍾喻夕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在心中狠狠將鍾爸蹂躪了一頓,豎起眉眼瞪著流謹:“那你是處男嗎?”
流謹的臉更紅了,他很氣惱,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是被陛下在哥哥們面前批評,他也臉不紅,心不跳,可是,他現在卻會動不動就臉紅,不服氣的回瞪過去:“本殿下當然是。”
“你是我就是嘍。”鍾喻夕踢著腳下的小石子:“你找我幹什麼?”
流謹掩住心中的小小竊喜這才想起正事,口氣又恢復了那份霸道:“你明天陪本殿下去參加太子的訂婚典禮。”
太子?訂婚典禮?
鍾喻夕忽然想到那張報紙,還有報紙上帶著淡淡笑意的半張側臉,她心裡一陣焦躁,他會是那個許下她承諾的人嗎?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明明是很多年前的兒話,可是每一字都清晰的刻在耳邊。
要去嗎?
可是有必要嗎?就算是他,那也不過是兒時的一句戲言,只因為她救過他,便許她終身,十多年過去了,他也許早就忘記了,她去了,認不出他,反倒自找沒趣,除了額頭這個吻痕,他什麼都沒給她留下,他要訂婚,難道她要狗血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你不能娶她,你當年答應娶我的!可笑,真可笑!
見鍾喻夕忽然之間走神,流謹有些不滿意的餵了聲:“你想什麼呢?這可是本殿下的命令,你不能不去。”
“為什麼是我?”她盈盈的目光閃動,裡面似乎夾雜了某種不明的情緒,流謹從來沒看過她這個模樣,竟然十分的惹人心疼。
他有種衝動想擁她入懷的衝動,但手指蜷縮了兩下還是忍住了,鼻子裡哼了聲:“六個哥哥都有女伴,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會被他們笑話的。”
“真是這樣?”
“真的。”
“我考慮一下。”
太子,會是他嗎
流謹知道她軟硬不吃,忽然問:“你吃過南海的龍蝦嗎?”
鍾喻夕搖搖頭,但腦中已經在幻想著龍蝦肉的鮮美。
“你吃過北極的熊肉嗎?”
鍾喻夕搖搖頭,但腦中已經在幻想著熊掌的厚實。
“你吃過深海的珍珠貝丁嗎?”
她搖著頭,就差流下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