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後面有車子按著喇叭駛來,流謹尷尬的看見二殿下和三殿下同乘了一輛跑車,兩人的目光在低著頭撕裙子的鐘喻夕身上停了下,朝著流謹丟去一個真有意思的笑容,然後便開著車揚長而去。
而緊跟在他們後面的是六殿下的黃色跑車,他正納悶流謹的車怎麼停在路中間,然後就看見白色的布條紛飛,那女人竟然將一條長禮服裙子硬生生撕成了一件小禮服裙,單肩的帶波點的白裙子穿在她身上,尺寸恰到好處,露出一半兒的香肩瑩白如玉,頸細長,腿纖細,雖然瘦,但是不多的布料包裹下的胸線倒是完美緊緻,脫了那身寬大道服的女人竟然也是一朵出水芙蓉。
軒轅宵風發現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看女人的極限時,不由雙眉一皺,一腳油門踩下去,將流謹那聲:“六哥”淹沒在汽車的馬達聲裡。
而認真擺弄著這身衣服的鐘喻夕並沒有看見他,晃了兩下腰,對著流謹轉了個圈說:“怎麼樣?有沒有種巧奪天工的震撼。”
流謹送她一個大白眼,坐進車裡轉動鑰匙,他嘴上不說話,但是嘴角卻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原來她穿裙子這麼好看,以前只見過她穿長褲t恤,像是雞蛋一樣把自己裹得死死的,這剝了外殼,果然是生嫩多姿啊。
鍾喻夕的頭忽然伸過來,帶來一股淡淡的清香:“你鬼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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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排場夠大,為了這個訂婚典禮,漢白宮的整個大廳都被空了出來。
軒轅流謹和鍾喻夕到得最遲,其它幾個殿下早就在裡面準備了。
鍾喻夕跟在流謹的後面一路小跑加之不時的東張西望。
初進門,她就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場視覺盛宴,這裡的氣派與奢華是她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金碧輝煌,流光溢彩,到處都遍佈著從花城空運而來的大朵藍玫瑰,白玫瑰交織而成的花環,花球,或懸掛或者豎立,衣裙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