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女便是之前誤以為白白落水,毅然跳下去救人的那位年輕老師,在她把白白拖出水池之後,便被林同書請回家裡清洗一番,算是稍微感謝一下她的見義勇為。
但她對林同書的印象卻很不好,歸其原因,還是當時站在岸上的少年,被一大一一個掙扎著想抓魚,一個掙扎著想救人,好像美人魚一樣在水中翻滾撲騰的兩個美女優美的姿態,引了心低某處黑暗的窺視**,一直呆呆看著,乍看起來彷彿被面
也因此,美女老師在把白白生拉硬拽的拖出水池之後,就一直斥著他,她是個老師,平時管學生管習慣了,這一火當真頗有威勢,一會兒怪他不知道看護好女孩,一會兒又斥責他膽小的不像個男子漢,居然從頭到尾一直站在岸邊呆,若不是她趕巧遇見,女孩還不知得受多大的罪云云。
美女這番怒火,即便林同了謙也無法消除,大約在她心裡,少年已經被打少懦弱、膽小怕事的烙印了吧!
礙著對方是老師身份,林同書一直恭恭敬敬地聽著,心下卻不當回事兒,天氣冷算什麼,白白縮在冰箱裡睡覺都沒事,被冷水激一下根本不是問題,不過這些話可不能說出來,也就在心裡腹誹一下罷了。
其實要論起來,他還挺佩服這個老師,現在這個年月,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在陌生人落水之後,毅然跳下去搶救,這樣的人,已經可算得上有責任心,有擔當,品質高尚了。
對品質高尚的人,少年總會多保持一份尊敬,無論她的責罵有多難聽,出點總是好的,少年便也不多作辯解,既然對方誤會他膽小怕事,他也就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這也只會令美女老師越加感覺憋氣,又兀自忿忿不平的責怪一會兒,跑去浴室看看還泡在熱水裡。似乎沒被凍壞,也沒顯出任何異樣的白白,眼見天色漸漸黑了,她就冷哼著道一聲晚安離開。
看情況,如果不是天色不旱小還有急事,她肯定還會繼續罵下去。
“唉,憑白當了次壞人。”送美女老師出了門,又受了幾個白眼兒的林同書,暗歎口氣,隨後才覺,自己居然忘記問對方姓名,不由痛心疾。
在好人越來越稀有的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同道,竟然忘記問姓名,未免太遺憾了,本想追出去,但接著一想,反正知道對方是光明中學的老師,以後還有得是機會,到也不必顯得太急迫,否則說不定會被還生著氣的美女老師當色狼打呢!於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身回屋開始準備晚飯。
現在晚飯越來越難做了,家裡除了自己和妹妹,還多了兩個蹭飯的,有時他也想幹脆請個保姚得了,可不鼓的腰包還是使這念頭只能成為奢望,實現的一天似乎遙遙不可及。
待淘好米,插上電飯堡,要準備的菜都洗摘切好,正在打湯。身後方才傳來女孩輕盈的腳步聲。
“洗好了?等樂樂回來我們就開飯,而且我還有事要對你說”他邊說著,邊舀起一勺湯喝了一口,嚐嚐味道是否合適。轉頭望去的時候,徒然愣住了,“噗”地一聲湯汁從口噴出,細碎的蛋花兒與水清噴滿胸前,整個人一陣劇烈的咳嗽,表情也驚駭地彷彿見到鬼一樣。
他真被嚇到了,已經開了燈。幽幽白光照耀的客廳裡,女孩一絲不掛地從浴室出來,溼漉漉地頭還在往下滴著水珠,點點水滴順著臉頰滑落,劃過修長白哲的脖頸,精緻的鎖骨,拉出一條長長水漬,落在女孩還未育的胸前,然後又匯聚起來,繼續向下經過平坦的小腹。直落入乾淨如白玉般的兩腿間,”
滴答,滴和…
水珠落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可聞,渾身上下都被少年一覽無餘的女孩,很坦然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被燈光映照得充滿光澤的面板,泛著膩膩的白色,彷彿塗了層奶油一樣,黑亮長披肩直垂,整個人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玉石雕砌出的古典美人。
被眼前景象嚇得呆了半晌,劇烈咳嗽的林同書終於回過神來,“你”你這是幹什麼?”
“衣服,髒了,不舒服”
“那你至少也圍個浴巾出來吧?這樣光著身子算怎麼回事?”
白白沒說話,安靜地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頭疼的林同書,也不管她是什麼想法兒,連忙跑進浴室抽出一條浴巾,把女孩裡三層外三層地包裹一遍,又去樂樂臥室找來幾件衣服,示意她自己穿上。
然後,女孩就在他憂鬱的目光中,很坦蕩的解去浴巾,再次光著身體,高高舉起那幾件衣服,疑惑的研究起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穿。
少年感覺自己已經快瘋了,他嘆口氣,上前抓起浴巾快在女孩白哲的身體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