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那更是一番自在!這樣的事,唐果想都不敢想,卻不知怎樣從小主子的小腦瓜裡蹦出來的注意,望一眼被河風拂著的人兒,那樣玲瓏的身姿,恍若仙人……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撞到她心上的人,叫什麼名字呢!
唐果瞧了去,那人為什麼用那麼複雜的眼神看著在甲板上蹦蹦跳跳的主子?難不成——也是——一見鍾情?這可不好!
“海九溟,你倒真是大方的很!”天下扒在船沿,俯視著迎著河風,身姿不動的海九溟,“哪一天我若開了男子的花樓,定請你當我樓裡的頭牌!”
“哇哈哈哈——”對面船上的海星聽了,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他見過對他大哥各式各樣的請法的,倒是這麼另類的,頭一次聽說。看大哥臉青的模樣,跟踩到狗屎一樣,笑死人了!
海九溟運氣於掌,作勢要毀了那船,天下見了慌忙揮手,“別啊,我開開玩笑還不行啊!你這人真是無趣!你不願意,就把海星給了我吧,趁著年紀小,還可以訓練訓練,將就著用。”
海九溟是頭牌,他海星竟被天下那樣無奈的口氣說的那般無用!還是將就著!想他也是風靡萬千少女的公子哥兒,好不好!就算要做,也是大腕兒!
“東方天,你這個臭女人!你等著,我這就過,把你的船給拆了!”
“好啊,好啊,你過來,上了我這船,便是我的人,以後想走,也不讓你走了!”
“誰是你的人啊!你給我站住,等我下了船,再收拾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見天下從船上下來,便要向海九溟靠近,剛才在一樓的廂房裡,他一時失神一次。多年來,他從未放過任何一個試圖階級主上的人,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無奈情勢所逼,天下垂著眼看著頸前,流著寒光的長劍,彷彿她再要近一寸,便會被一劍穿喉!天下舉著雙手,“大哥,有話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君莫,退下。”
讓人你緊窒的空氣一鬆,天下忙垂下手,大鬆一口氣,還以為真的要沒命了!
感覺脖子上冰冰涼涼的疼痛,天下觸手一摸,啊,流血了!
君莫被主上的眼神警告,頓時垂首,立在一旁,默不作聲。雖然是下屬,卻依然冷傲的模樣,讓唐果看了,更是心動不已。
“借你衣服用一下。”天下執起海九溟的寬長的衣袖,抹了抹脖子,感覺到他因憤怒而緊繃的身體。“這麼大個船都送我了,這點事還吝嗇什麼!反正都是你惹的事。”
而且這衣服,也不知是什麼綢子做的,竟光滑如此,觸肌的感覺極好,讓人捨不得放下。
“你再擦,傷口就不會那麼淺了。”非天覺得好笑,“讓我看看,君莫雖及時收了手,但劍氣還是厲害的,稍有接觸,也會見血。你莫要怪他,他也是護住心切。倒是你,人人敬畏的海九溟,你倒是真不要命的碰他。剛在樓裡,曉夜也是見怪了,忘了動手,你倒好……”
“這有什麼,手也牽了,嘴也親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親嘴的事,一樓裡的姑娘傳了好些個版本,一說是一樓的主子用強的,一說是海家的主兒主動的。非天聽了,不曾信,今日這話從天下的嘴裡說出來,再看海九溟難掩飾的尷尬,他真信了!
“意外。”海九溟吐出了事實,事後一想,他幹嘛解釋,一定是想和這女的撇清關係吧。但是,為何心裡會有悶悶的感覺……
看她和任何人都可以有極親密的接觸,也不在意。和非天更是……
看非天為天下上藥,海九溟也極力忽視心裡泛酸的滋味。
天下被藥物刺激的齜牙咧嘴,“你的藥,怎麼還沒他的綢子好使?”
“你,你這人還真難討好啊。”非天無奈笑笑,說不出的俊美。“再過三日,我們就要走了。”
“喔?那你也不要小氣,留些靈藥給我。”
這人還真不愧是當商人的料,似乎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可以做出讓人大吃一驚的事。而且她這口氣,擺明了是不會跟他們走了。非天看了這讓人咋舌的花船,嘆九溟還真捨得花巨資,應了天下的要求。若是有緣,定能海上相見,他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下定決心,不再流連於此……
倒是這丫頭灑脫無忌的性子,明不明白這番苦心啊。
過了兩日,非天當真還留了些藥。天下還順便從他那拿了些方子和醫書。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非天多年珍藏的寶貝,就被天下這麼無恥的剝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