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好奇,這人身體的狀況跟天下一模一樣,都是曾死之人。只是這床上的人,有了一番調養之道,除了皮外傷,到時沒什麼大礙了。
“我留點傷藥給她擦上。”非天要抽回手,卻被抓了個結實。
天慈睡覺極不安穩,像是被夢裡的景物嚇壞了,隨便抓了個救命稻草,便安下心來。
看非天尷尬,天下上前解圍,握了天慈無助的手指,十指相扣上。
“她是天慈,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天下回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非天【炫】恍【書】然【網】,那這位也是穿來的了。不知道又是何等的人物啊。
過了一日,千夜不知被什麼事給絆住了,始終還是沒來。倒是天慈睡醒之後,就纏著天下要同去南國。天下無奈,便給她說了她當前的處境。
她現在雖不是貴為東國的公主,但和東國的政事已有牽扯不斷的關係。葉將軍的洗塵宴上那麼一鬧,天下在的威名在東國是無人不知。僅僅東方天三個字,便可在不大的地方掀起波瀾。王親貴族,平民百姓對她的響應也是有好有壞。好的是天降東國大才,只是這大才實在難以捉摸。
現在天下的一言一行,早在眾人掌控中。那日在街上救了天慈,便有傳言說她和南國有所勾結,意圖謀反東國。這事自然有信和不信的人,不難猜測,這些風言風語的始作俑者就是那賊心不死的葉家。天下只是愧對一街,被她連累的人。
這幾日,一樓平靜了不少。知道這裡的主人是東方天的,大都不敢有所牽涉,唯恐惹了皇家眾人,落一個不討好的下場,不知道的人,依舊在這裡醉生夢死,逍遙自在。
唐果受天下所託,去外面探聽些四爺的訊息,這些日子,他不在,還是不叫人安生啊!樓裡的一些姑娘也想他想的厲害,經常跑到她這來打探。唐果很是鬱悶,四爺的事,與她何干!
只是還未邁出一樓的門檻,便被一個沒長眼的大塊頭撞了個結實,唐果捂住精緻的小鼻子,一雙杏眼瞪著來人。只是一眼,便被他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寒氣,給凍得不得動彈。
心下想著,這人比起九溟非天一等,自然是要遜色的。只是那張臉還是極是耐看的,就是冷硬了些,似乎除了讓人膽寒的冷漠之外,再無其他的表情。
但是就是這樣的人,掃來的一個淡漠的眼神,便把唐果給攝住了。那一眼,似要把她的靈魂都要揪去。胸口中,似有頭活潑的小鹿般,撞個不聽。不由自主的隨了那人的腳步,唐果才知道,他是來找海家的。
唐果突然想聽聽這樣的人,到底擁有何般的嗓音,便壁虎似的貼在門上,全然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
“主上,萬事俱備。”
啊——要暈了——要暈了——
連聲音都跟他給人的印象一樣,冰冰涼涼的,不帶絲何情感,好聽的讓人想去收藏。
廂房裡的人,怎會沒覺察到外面的動靜!
非天施然開了門,聲音裡盡是隱忍的笑意,“唐果姑娘,可有事?”
唐果受力不住,尷尬的趴在地上,過了半晌,才慢悠悠的起來,拍了拍身上。是啊,她現在的身份可不同往日,雖然她不是一樓裡的招牌姑娘,但是她的大哥是一樓的護院,她的手上也掌管著東方氏大半的財產,只要她一個顏色,匍匐在她腳下的人也是不少!何必要怕這等宵小!好吧,他們是海家的人,不是宵小之輩,所以……
“小天找你。”
小主子,你就幫果果扛一下吧!她不敢說是找海九溟的,因為非天比海家的任何一個人都好說話。那個不冷不熱的海九溟,也只有他們家不長眼的主子,惹得起。
這天下來得也快,看她眉飛色舞的跳進廂房,抓住海九溟暗紅的衣袍,“我聞到了,聞到了,是不是我的船準備好了!”
見海九溟不語,天下晃著他的手臂,“啊?恩?到底是不是啊!”
她可不想白高興一場!
“離岸。”簡簡單單吐出兩個字,緊了緊手指,海九溟嘆息,他竟到了這般任人宰割的程度,要是傳出去,他海家到底還有沒有往日的威望了!
天下挽著唐果的手臂,手臂像離岸的方向一伸,“走,我們去離岸!”
雖不知海九溟到底是施了什麼魔法,當真將一樓的模樣原班不動的建造在了船上。大概這就是天下第一的花船了吧!那簡直就是天下第一樓的翻版!雖然沒有真正的一樓那般大,卻又是一番驚世之作了吧!
“到時候,就用這艘船,帶著一樓的人巡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