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算是他在一樓白吃白喝的補償。
非天又給天慈瞧了身子,確定無礙後,才安心。否則不知又要被天下念成什麼模樣。
“我給了你那麼多好處,你是不是也該給我講講你和天斐的故事了。”
坐在床上的天慈來不及捂上非天的嘴,就這麼被自己撲出去的動作,掛在了床邊。她的那聲吃痛的驚呼,倒是幫了大忙,天下似乎沒聽全非天的話。
“什麼?”
看天慈惶恐的神色,非天會心一笑,“無事。”
天下看著手裡的方子,那是非天給天慈近日開的調養的藥方,密密麻麻的,雖不是難找的藥材,她還是忍不住捏了把汗,“你確定你這方子,吃不死人?”
還是頭一回有人懷疑他開出方子的真假。非天更是無奈,“你就放心吧。”
放眼看這世界,有多少人找他求一方,都不曾得。這丫頭還真不知好歹!
“我去抓藥。”
天下走後,天慈才鬆了一口氣,“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怎麼?天斐這個名字當真就提不得?”
天慈伸出三根手指,“在她面前有三大禁忌。第一,她的名字。第二,血肉模糊的東西。第三,睡覺。”
非天不解,這三個禁忌,聽上去,貌似和天斐沒什麼多大關係啊。他也沒多問。
到了最後一日,天下為海家的人送行,那個逍遙自在的臨風當然沒有隨海家的人走。毅然決然的要留在一樓裡,說是要守護這裡的姑娘們。
天下扯了天斐,“你不是要知道我和天斐的事嗎?”
非天粲然一笑,她當真會說也好。兩人便出了人群,站離了一旁。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我至今唯一愛過的男人。我不知道在這裡兄妹相愛是什麼樣的概念,但是在我的國度裡,那是天理不容,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們雖然沒有做出過分越矩的事,但是我們還是觸犯了禁忌,落了個不好收拾的下場,他在我的床上,被人分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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