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辦法的時候,那個黑袍老者卻再次出現在簾幕之後,說是為他找到了一個天大的證據。等到傅昀半信半疑地跟著黑袍老者走到孫楊的房間,那開啟的衣櫃裡,一件被翻過面來整齊掛著的傅家女傭套裝讓他瞬間就明白了孫楊的欺騙。
心中也氣惱,這他先前派出來的軍人在孫楊房間裡搜了那麼幾個回合,怎麼就沒發現這件女傭套裝?
不過那時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想著孫楊居然面子上向著自己,私底卻是下對那份寶藏懷有覬覦之心,只覺得怒從心底起,只想把孫楊拉出來大卸八塊,好叫她吐出盜取的圖紙。
這麼想著,傅昀就止不住自己的腳步,卻又一次被那似乎永遠也看不清楚面容的黑袍老者所阻止。
就在傅昀皺眉不解黑袍老者的行動之時,黑袍老者說出來的話卻讓傅昀陷入深思。
那黑袍老人給傅昀提出了一個主意,說與其這樣直接地去質問孫楊,不如換個方法,看看有沒有辦法抓住孫楊的痛處,讓她自己乖乖地把藏寶圖給交出來。否則,孫楊只要一句,她對衣服有特別的嗜好,剛剛好就收集了一套傅家的女傭套裝,那傅昀再怎樣逼問也沒辦法。
這話一出,傅昀想著也是,稍稍平復了心底的怒氣,就想著怎麼變著方法才能折磨到孫楊。要知道,傅昀對背叛者的懲罰想來是不留情面的。
想啊想啊的,最後還真給傅昀整出一個人來,那人就是現在被眾人團團圍住的付月眉。
誰叫她付月眉是白玫瑰孫楊的女兒呢?母債女償,雖說傅昀只是想透過付月眉逼出孫楊,可是這付月眉說著說著話吧,居然沒眼色的想要洩露他傅家的底兒,本來傅昀對她拿到俞家那份殘圖獻給自己的行徑還挺滿意,這件事情只要她配合好了,他就會給他雙倍的獎勵,所以傅昀當然不可能容忍付月眉把話說完。
再加上,眼看著逼著逼著孫楊還是不出現,傅昀只好用起了最後一招,就是刻意舉起手指,坐起手勢,示意等在大廳之內的軍人開槍。終於,孫楊還是給他逼出來了,或者說是為了救付月眉一命,不得不開口了。
孫楊這挺身而出,恰恰好就合了傅昀早已和那黑袍老者商量好的算計。
故意皺了皺眉頭,傅昀瞥了一眼突然住嘴,呆立在場中間的付月眉,才又看向換不走進場中的孫楊,開口笑道,“這總算還是有個明白人,不然讓這位明明盜竊了我傅家寶物的女士反咬我傅昀一口,那我傅昀還真是要欲哭無淚了。”
見傅昀演的委屈逼真的樣子,孫楊心裡直啐了一口,這隻老狐狸,鍋裡到底燉的什麼肉,怎麼突然間就像付月眉發難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來到傅家盼著盼著他的生日宴,就是為了見到她的女兒付月眉麼?
而且盜取殘圖的明明就不是付月眉,怎麼傅昀卻偏偏認定了她呢?
孫楊雖然知道是馬娉婷偷偷溜進傅家內宅,可是她卻以為那筆明顯不太公平的交易不能說出來,可她又確確實實不可能看著付月眉被傅昀定下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所以只得硬撐著開口,“傅上將,雖然這女人想要汙衊你,可是我覺得她應該是被逼急了,畢竟兔子急了還要咬人,更何況人呢?
再者,我也想出來做個證明,這位女士,當時離開內廳,的確是進了那最中間的意見洗浴間,不湊巧,我剛剛好在哪裡,看見她進去出來的。所以,上將,我完全可以證明,她沒可能去內宅盜寶的。”
直到孫楊湊個自己身邊走過去,然後說了一大摞話得替自己作保,付月眉才恍然從剛剛見到孫楊的迷惘中回過神來。剛巧聽見孫楊最後肯定自己不是小偷,她心底一暖高興著終於有人相信自己的同時也升起淡淡的疑問,她中途離席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這個有著奇異美麗的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竟然會為自己作證明呢?
而這個問題同時也被傅昀說出來,“孫楊小姐,可真是讓傅昀驚歎,這前半小時,我特意去慰問了你的時候,你還坐在房間裡喝咖啡,和一位小姐相處甚歡,怎麼一瞬間又跑到這前廳的洗浴間來了,我記得傅家內宅每個房間都有單獨的衛浴不是麼?為什麼孫楊小姐要捨近求遠,溜了這麼大的彎兒呢?”
如果此時,孫楊還不明白傅昀話語中的含義,拿她前半生那些年為傅昀做事的日子也算是白費了,可她一時間怎麼也想不明白,傅昀時如何懷疑到自己身上的。
第二一零章 針鋒相對(6000+)
孫楊當然想不到,自己的房間居然會被人三度光臨。
本來,按照孫楊對傅昀的瞭解,一而再地搜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