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定的站在場中央,付月眉咬著唇蹙著眉頭,全然不復先前在簾幕邊揪著一個女賓十分凌人高傲的氣勢,而是一副可憐又無力的樣子。
傅昀則是安靜聽著看著付月眉和俞方以及她在這場上剛剛認識的幾個世家老人的互動,眼神不斷掃視著四周,看見包括俞方在內的沒有一個人有要幫腔付月眉的樣子,他故作憤恨地吭了一聲,“你這個賊人,不僅我傅家那個女傭判斷出偷兒是你,甚至連俞老爺子都那麼大義凜然,說出了你有片刻的離場的事實,現在你還想狡辯什麼?
識相的,趕快交出你手中從內宅裡偷出的東西,看在俞老頭子的面兒上,我還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發生,不然的話,我也只好讓人直接把你扭送進監獄,看看那裡的滋味能不能讓你的腦袋清白一點。”
見這屎盆子就要扣在自己頭上,付月眉心中一慌,也不管不顧了,瞬間嚷嚷道:“傅上將,你不覺得你這是在過河拆橋麼?我說了我沒有偷你傅家一點兒東西,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也看出來了,你就是利用完了我想拍拍屁股走人,順道把我也給解決了,那也就沒人知道你的那些陰私手段了。
那我現在也不怕什麼了,就在這裡和大家說個明白,我會回到俞家,當上那什麼俞家的孫小姐,其實這一切都是傅昀指示的。你們知道為什麼傅昀要這麼做麼?就是因為……”
“因為你這個女人想要栽贓嫁禍給傅上將,想要開脫自己的罪名。”付月眉話到一半,就被人攔腰截去,而且還是如此諷刺的話語,她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頭一轉,便看見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緩緩走想她。
她看見的那雙眼睛裡。盈滿了無數複雜的情感,卻又好像是冬天裡散發熱量的太陽,灼灼燃燒著,瞬間熨燙了付月眉的心,連自己張口接下來想要說些什麼都忘記了。
而傅昀眼中原本因為付月眉想要拆穿的話語而逐漸浮現的殺機,和手中已經握好一擊必殺的手勢也因著這陡然出聲的女人而瞬間隱退,隨之升起的是滿滿的得意和算計,微微側首,瞥了眼身後的黑袍老者,暗中點了點頭。
那突然間打斷付月眉接下去話語的並且朝著她直直走過來的女人就是一直在賓客中隱而不發的孫楊。
將馬娉婷救下並且達成交易送馬娉婷回到前廳得到那幾張圖紙之後。孫楊便閒步回到傅昀專門為自己準備的那個房間裡,靜靜品味著熱騰騰的咖啡,等待著傅昀的回返。
果不其然。一向狐狸似的狡猾的傅昀在她剛剛回到房間的五分鐘內就再次出現,帶著他那支大部隊,氣勢洶洶地看向她,質問她那個由馬娉婷假扮成的醜女人去了哪裡。想當然,孫楊是肯定不會鬆口的。便推說人家的家人找到這裡,把她帶了回去,自己當然不能阻止。
傅昀當然不會再相信,於是就派人又仔細在孫楊房間裡搜了一遍,卻仍舊是一無所獲。無法,想著找到古蜀國的寶藏尚且離不開孫楊。傅昀只得帶著一眾人等再次離開。
恰好在這時候,那派去重新排查房間的傭人之中有人找到了那個被堵住嘴巴,剝光了外衣反手綁縛在床上的十一號女傭。按順序牌號來當做傭人的名字算是傅家的一個特殊的地方。女傭一般都是單數,男傭一般則是單數。按照傅昀的話來說,那就是簡單明瞭,不會因為名字相同或者相近而弄錯人員。
而找到那十一號的時候,她正在床上拼命掙扎著。嘴裡也不住發出“唔唔”的聲音。
救下十一號,經過細細盤問。傅昀才知道那個賊人居然已經逃到了這麼遠的地方。急怒之下,他逼問十一號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十一號戰戰兢兢地把自己被綁縛的過程重複了一邊,在傅昀如焗的目光之下,十一號保證說只要能夠讓她再次聽見那個人的聲音,感受到那個人的動作,她就能夠找出闖進內宅的小賊。而當時,十一號能肯定的是,制服自己的一定是個女人。
於是乎,才有了這接下來傅昀在來賓中開展的一場大型遊戲。
本來這遊戲進行的好好的,卻又總是擺脫不掉各種狀況,要不就是女賓沒法安正常情況完成自己對她們的要求;要不就是扭扭捏捏,不知真假的動作,讓那個女傭根本無法真實還原當時的場景,覺得這個也有點像,那個也有點像,無法做出確切的判斷。
接著而還有傅珊珊找上馬娉婷大鬧一場,然後就是付月眉大罵女賓的事情,傅昀被弄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如果不是來得人都是上京有頭有臉的,他還真是像兩把槍桿子一舉,直接“砰砰”幾下,世界就安靜了。
就在最後傅昀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