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這種境況下拿這話唬她準是最管用。
蘇酒果然不笑了,被興師問罪哪還敢笑,撇著嘴,“反正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
穆衍森不再跟她打馬虎眼,直說:“他嘴那麼刁,你以為他會嘗不出來!”
“我沒那麼笨,紅星二鍋頭才五塊錢一瓶,他肯定沒喝過,況且我還加了點東西,他都喝成那樣了明個肯定就忘了,要是真有麻煩,讓他來找我好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殺了。”蘇酒歪著腦袋,不屈不撓,就算是垂死也要狠狠掙扎一下。
“明天他要是找你你可別怕,我看你到底能有幾個膽兒!”。
“多的很。”蘇酒瞅了瞅窗外,又看看他,“我又不是沒跟那種人打過交道,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連不要命的都不怕,還能怕他。”
穆衍森目光與她交錯,能看出她不是在說大話。
蘇酒打哈了個欠,“行了,你先回吧。”
說完,躺下蓋上被,準備繼續睡。穆衍森愣在椅子上,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被別人下逐客令攆走,還是個被他照顧了一晚上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接受的了,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
發現半天沒動靜,蘇酒麻利的坐起身,說,“哦!忘了,還沒感謝你,謝謝啊!”
見他還沒動,蘇酒撓撓劉海,“你幹嘛?不走等天亮啊?你不怕被人看見?不怕你就坐著吧,反正我是無所謂。”
她總是能輕而易舉就讓他火冒三丈,忍了一晚上,穆衍森終於是再也沉不住氣,“騰”的一下站起身,轉身就走。
關門的功夫,聽見他撒氣似的說了一句,“我真是瘋了,才賴在你這兒不走!”
蘇酒躺下,沒一會兒,“咯咯”自己笑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著惹他生氣很有趣。一見他吹鬍子瞪眼就特有成就感。他那樣的人,一定從來都沒受過這等待遇,從小就被人哄著捧著像小皇帝似的長大。可別人怎麼對他是別人的事,她就偏偏要唱反調。
忽爾,蘇酒又不笑了,想起他坐在椅子上那樣子,雖是凌亂的,但她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外表狼狽成那樣竟還是一點都不難看,反倒讓人覺著有一種說不清的不羈風範,怎麼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