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而客套的,稱得上是“相敬如賓”,簡單的微笑,擦身而過的相遇……
空餘的時間,坐在書桌前每想起登山時艱苦卻動人的景象,她總會綻放出梅一樣的笑容,於是,“梅魂”在她筆下應運而生。
《梅魂》
一抹紅梅風中點
漫山雪舞滿飛銀
寂靜路籬
對長亭晚
梅魂幾縷 雪中傲立
莫說前塵如夢
莫嘆花落無痕
唯有一剪寒梅
杖劍不屈
又是那個日子
帶著怨
訴說愛恨的往事
——梅魂
只是過客不是歸人
滿意地放下筆。一個聲音突兀地傳來:“難道真的無語嗎?”
清柔撫住胸口,“你的這個毛病若改不了,我想我肯定會為此減壽十年。”
葉雲寒沒理她的調侃,說:“你的個性很像梅,奇曲卻不屈。”
“是嗎?”清柔的唇勾起一個弧度。
“怨!”她也會有怨?無怨不會寫出怨,這個外表開朗、活潑、熱情、前衛的小姑娘。
葉雲寒凝視她的眼,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你不會是個過客,註定是個歸人。”字字句句擊在清柔的心上。他是那樣堅定,瞬間的言詞深深撼動了她,輕輕閉下眼睛逃避他的視線。
藉此機會,他輕輕拉她入懷,享受屬於兩人的安靜。
四、我們認識“同一家人”(1)
“接著!”
“什麼?”一枚炸彈飛向葉雲寒。
“我哥的喜貼。”喬野悠哉悠哉地坐到葉雲寒對面的旋轉椅上。
開啟看了一眼,葉雲寒說:“他怎麼不自己送來,到底結婚的是你還是信?”
“哈!你結婚沒通知他,他能請你就算不錯了,還敢嫌!他本來是要來的,被我攔了,都是自己人還客氣。”
“我懷疑我真是上輩子得罪你了,我結婚時好像請了一位叫喬野的人觀禮,今天他還為此大做文章,可真有點——”
“不高興?可以不要來。”喬野水水的臉滿是酷相。
“我還不想被信和喬媽、喬爸臭死,你省省吧!”說完又接著問:“說說你未來的大嫂——賈嫣含吧。”
“她——蠻女人的。”
“費話!”葉雲寒笑罵。
“唉,我從不說費話,哪有人像你娶了個‘麻袋’回家。”喬野調侃他。
“我就是以‘袋’為美,怎樣?”
“你——”
“我!”葉雲寒堅定地說。
“你還是愛上她了。”喬野笑著搖頭。
“也許吧。”葉雲寒感慨地說。
“那你?”
“愛儘管只有一個字,誰又能解釋清楚?什麼是愛?什麼不是?箇中界線誰又能分得清楚,尋尋覓覓多年,傷痛多次,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竟然是她。”
喬野嘖嘖出聲,“的確是娶了個能舞文弄墨的老婆,就連你這個貧乏的傢伙也能大談愛情哲理,佩服,小生實在是很佩服,看來我將來也要找一個能吟詩作對的才好。”
“那你不如去娶李清照。”
“唉,所謂民不與官鬥,聽說她老公是個做官的,我怎敢!”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
“不敢才怪!”辦公室內朗笑聲不斷傳出。
黎珞通知樓清柔賈嫣含學姐找她,而且賈嫣含人現在也在上海。撥通了賈嫣含留給她的電話,接聽的竟然是個男人,清柔一愣,還以為自己打錯了,但那男人說沒有,含姐傢什麼時候有了男人?
當話筒中傳來溫婉的聲音,“我是賈嫣含,請問你是哪位?”這時清柔才回神,興奮地叫:“含姐是我,樓清柔。”
“樓兒真的是你,謝天謝地,我千託萬託終於找到你了,你現在在哪?北京還是上海?”
“上海。”
“那你到我家來,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還要告訴你一個訊息。”賈嫣含神秘地說:“還要讓你見一個人。”
“幹嘛那麼神秘?——別告訴我要見的是老公?”清柔調皮地說。
電話一端的賈嫣含呆愣了兩秒,說:“想知道,快來啊,我等你。”交代了地址後掛上電話,賈嫣含對眼前的男人說:“告訴你,我這個學妹真的很利害,一下子就猜出要見的是你。”
男人有些無奈地說:“我想,換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