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得到。”
“唉!我說真的,我的樓兒學妹真的很棒,是我們系公認的才女,就是性格怪了點,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其實她很開朗、活潑,很好相處。”
瞧她一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模樣,男人忍不住逗她,“把她說得那麼好,你不怕我移情別戀?”
“你敢!”賈嫣含一副你找打的神態,又突然放下所有架式,“如果你真懂得欣賞她才叫不一般。其實我好擔心,也很奇怪,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才適合她。”
“想當紅娘?先把自己處理掉再說,否則你有什麼資格!”
“我已決定下嫁給一個‘喬某某’,讓他從此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怎麼會沒有資格?怎麼敢說我沒有資格?”
“我——”
“你怎麼了?”
“我——”
男人無奈地看著賈嫣含,發出一長串感嘆。
——很奇怪,為何相戀的人談話模式都差不多,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偷偷打聽打聽為情所困的男人是否有他的經歷,戀愛過的小女子是否有過賈嫣含的行為呢?
當門鈴響起,賈嫣含忙出去應門。面對親如姐妹的人,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半晌不見賈嫣含回來的男人踏出屋子,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他禮貌地輕咳兩聲。
兩個沉醉的人這才分開,這時男人又說話了,“嫣含,還不請樓小姐進來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賈嫣含忙說:“哦,樓兒快進來。”說著把樓清柔讓進屋子。
“含姐,不用跟我客氣了!”邊說邊注視著眼前高大的男人,清柔毫不淑女的將男人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仔細”觀察了兩遍,嘴角勾起一朵邪邪的笑容,“含姐,你老公蠻正點的。”
“樓兒!”賈嫣含羞紅了臉叫。
不理會賈嫣含的窘態,清柔向男人的方向移了幾步,說:“我叫樓清柔,樓蘭的樓,清靜的清,溫柔的柔。”邊說著笑意頻送。
男人有風度地笑答:“我叫喬信,是嫣含的未婚夫。”對她的“秋波”視若無睹。
清柔欣喜地說:“你們還沒結婚?”然後一本正經地、毫不臉紅地補充:“這證明我還有機會,只要男未婚,女——”
“樓——清——柔!”
每次只要聽到向來以溫柔著稱的賈嫣含大喊自己的全名,證明暴風雨即將來臨,還是快閃得好。“含姐!”清柔一臉自認的甜笑,“跟你和姐夫開個小小的玩笑,你是知道的,我向來有‘帥哥傾倒症’,這是情難自禁,可不是要勾引你老公。”當初面對對楊浪似無休止的苦戀,她很幽默地給自己確診,並把自己的行為用自編的醫學名詞來解釋——“帥哥傾倒症”。
“看你,像什麼樣子!”賈嫣含斥責道:“半年不見,你還是那麼不正經。”
“哪像你‘賈正經’!”清柔小聲嘟囔。
“你說什麼?”
“我說半年不見好想賈嫣含。”
“這還差不多,樓兒坐。”賈嫣含拉清柔坐下,清柔也不再調皮。
“我真怕聯絡不到你,學校放假,往你家打電話卻說我打錯了,我才知道你家發生了大事,但現在看你的樣子,我知道對你的影響似乎不大。”
清柔將視線調向窗外,悽悽一笑,“該發生的沒來得及發生,不該發生的偏偏,偏偏——”瞬間她眼中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感情,只有在自己最親近人的身邊,她才輕易表露出脆弱。
賈嫣含與樓清柔小時候就認識,賈嫣含的家離清柔外公家很近,兩人頗有些感情,只不過因為距離比較遠,所以樓清柔不常去外公那兒,與賈嫣含見面的機會不多。直到賈嫣含到北京上大學,後來清柔也考上了同一所大學,那時清柔有什麼煩心事都對賈嫣含說。賈嫣含大清柔四歲,家庭生活造就了她的溫柔,同樣也使她很成熟。尤其是在她畢業到上海後遇到了試圖讓她成為他情婦的樓清柔的父親——樓博,使她們之間的情誼更特別。
“我爸牽扯上商業官司,被控罪名成立,入獄五年,‘飛宇’易手還債,我媽受不了打擊,神經錯亂,已經送回家鄉休養。”半年多了回首往事,清柔仍不得不閉上眼睛。
飛宇!“原來樓小姐的父親是樓博。”喬信插入了一句話,多看了她一眼。
“正是。你認識樓博?”
“曾經有過接觸,也不算認識。後來‘飛宇’被葉氏收購,在商界也算個重要異常的新聞了,沒想到樓小姐竟然是樓博的女兒。”不止這些,後來在商界傳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