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進了男子,紛紛抬頭看了過來,有的甚至站起了身子,其中永王更是進前兩步不滿道:“尤貴君,本王知道你如今身份不同往日,可國有國規,縱使你身份再如何尊貴,也還是個男子,這樣冒然出現在這裡怕是不妥吧?”
許言看著一臉較真的眾人,又看看面無波瀾的甘初瑤,嘴角扯了扯。
甘初瑤也不理其他人,直直走至永王跟前,拱手拜道:“永王既然在此,甘初瑤有話便也直說了。”
永王因著三皇女祭天沒有鳳玉而耿耿於懷,此時見有人來阻止,且不管因了何事,於她而言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當下也拱手回了一禮,客氣道:“聽說甘大將軍回了邊城,此次竟是趕不及回來了,哎,女皇躺在鳳榻上生死不知,竟是一點辦法也無了,想她們君臣情深,若甘大將軍在,女皇說不定也能醒過來也說不定。”
表情很沉痛,話語甚是懇切,叫一干人聽著竟有抹淚的衝動。
甘初瑤亦是一臉沉痛,嘆道:“您說的也是,只如今想來,那女皇的身體應該大好了,不然也不會口頭傳位於三皇女,雖此祭天有違祖訓,然誰讓是女皇的金口御言呢!咱們當臣子的還是當尊從的好!”
永王又眼一瞪,“甘大人是聽誰說女皇傳詔了?本王怎地半點風聲未得呢?”
甘初瑤笑笑,也不再說話,只轉頭回望著臉色已經漲紅的凌嘉。
蕭環站一邊老神在在,完全忽視了一旁急的差點跳腳的尤貴君。
凌嘉四下找著蕭嵐,可週圍哪裡有她半個身影。
蕭環見她這一舉動,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諷笑,那逆女昨日回去後便被她給關了起來,今日自然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幾大世家貴族皆都盯著上首處站的筆直的凌嘉看,卻見她半晌也不出聲,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皆都一至質疑那口詔是否真實。
甘初瑤又看向永王,扯開個燦爛的笑容,“卻不知永王還記得繼承鳳位所配條件幾何?”
永王點頭,“自然記得,承鳳主位者必要有兩樣東西,一乃當今鳳主鳳旨,二乃熾焰鳳玉之一,當然,如果有兩塊鳳玉同時出現,則不論是誰,只要擁有皇室血統則都可繼位,全國子民不得有絲毫異議。”
甘初瑤點點頭,眼角餘光瞥見凌嘉的臉色有紅似白,那尤貴君更是不住喘氣。
“如此這樣,本官便不得不阻止三皇女祭天了。”甘初瑤收回臉上笑容,冷冷的掃視一週,最後將視線停至許言手上。
許言上前,將那匣子遞給甘初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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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蕪自動的護到了甘初瑤身旁,凌樂在永王開口之時便沒拿正眼瞧過她,此時也渾身戒備的立在甘初瑤身邊,倒是凌宥舉步朝她們走了過來,渾然不理身後長鷯候的叫喚。
甘初瑤看著凌宥走來,眼都沒眨一下的就將盒子遞了過去。
凌嘉見她們竟旁若無人起來,心中強自鎮定,皺眉指著她們厲喝出聲:“好大的膽子,今日是本皇女的好日子,你們就這樣在這裡橫加干擾,無視本王,就不怕本王繼位後治你們個大不敬之罪麼?”
甘初瑤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眼角餘光瞥見許言幾若可無的點頭後,心中愈發安定,當下竟嗤笑出聲,“你也說了,要治我們罪也得等你繼了位才成,可眼下……你怕是繼不成了。”
凌嘉顫著手指著她,瞪眼喝道:“來人,將此狂妄之徒拉將出去,今日一是本王的大日子,不宜見血,另一方面就看在她祖上之功免了她的死罪,且打她五十大板趕出山峰。”
一句話喝完,除了圍在凌嘉身側的親衛動了兩下,其他人竟都似被定住了似的,就連發話之人竟也愣住了,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如此狀況,尤貴君更是在一旁頻頻向蕭環使眼色,奈何蕭環竟似沒看見般矗立在那裡巍然不動,便連那聲響也未見哼一下,當下氣的蒼白了臉色。
甘初瑤好整以暇的望著凌嘉,“三皇女,哦不,初瑤應該稱呼您一聲三皇姐才對,畢竟你那皇弟還在我府中做夫呢!”
尤貴君似立馬找著開口時機似的攔在暴怒的凌嘉面前,扯開抹親切的笑容,聲音婉轉道:“兒媳啊!這事怎麼弄的這是,有誤會一家人和和氣氣的解釋清楚了多好,何必弄的氣氛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