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響樂令人振奮。
怔怔的傻了五秒,繼而翻身下床,衝向浴室,推門而入……
伴著她開門的動作,且聽一聲咆哮響起:“做什麼?大清早的嚇唬人啊”
這吼聲如除夕的炮竹,如希翼之春雷,如天籟之靡音,它如此悅耳,又如此強勢,不僅一舉趕走了淒涼,且讓人看到了一線曙光。
白九棠頂著滿頭泡沫眯著眼大吼大叫,蘇三則倚在門口花痴一樣又哭又笑。
他昨晚去了哪裡,做什麼了,想什麼了,如何完成的過度,如何走出的泥沼,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想過問,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舉手投足、表情語調,都與過去無異,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此後不久,倆人相約去了城隍廟拜神,又相約選址建了衣冠冢,由於這件事頗為微妙,故而未帶門下兄弟同往,只帶上了單超做保鏢。
單超辦事絕對靠譜,只要是白九棠說的,便要耳提面命執行到底,且從不過問個中來由,倒是省了白蘇不少事。
蘇三不是沒見過這位北方來的兄弟,只是聽說大家都熱衷於吃包子不吃皮,所以當另眼相看特別上心,相處下來但覺其能力不低,就是想不通某君為何不將之納為正規軍。
想到海派人士的地方主義,蘇某人很是不了然,旁敲側擊的暗示夫君,別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別埋沒了人家的能力。然每每提及,只得來白某人一句喝斥,“你懂個屁”
雖然被罵讓人沮喪,但是被罵才正常,蘇三受之坦然,白九棠施之平常。這一對夫妻終是平平順順的度過了轉折,女的依舊時時表示愚勇,男的依舊時時表示頭痛。
除此之外,甚有意外收穫,半封建制度賦予家庭的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