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利益或是正常事務處理的,不要怪我堂規處置!”
眾人心中皆是一凜,均覺得新任堂主雖是個女子,但行動和言談間所帶出的氣勢卻能影響到周遭每一個人,絕不是尋常女子所能比擬,忙躬身應道:“謹遵堂主吩咐。”
漣漪見眾人的神色,滿意的點點頭,道:““明月堂”的設定依舊照舊例,希望大家同心協力,四使接印吧。”
司馬睿、陳琳、鳳婉依次將印章接下退到一邊,玄武使趙延因在外巡查,並未在乾都,漣漪便將那枚印章收好,以便日後取用。
漣漪飲了幾口茶,見大家都紛紛落座,才展顏微笑起來,堂中的氣氛也因她的溫婉明媚的笑容,輕鬆起來,一緩剛才緊張肅穆的氣氛,大家紛紛敘談起來。
漣漪誠懇道:“其實於堂中事務,我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需要大家多多提點幫忙。這次有一事要麻煩大家,我爹爹尚在獄中,想必這件事青龍使也已經和大家提過了,我希望無論用任何手段和方法,在最短的時間內查詢到柔然主公密信的來龍去脈。”
險象環生(本章完)
江上漫漫水霧朦朧了視線,連續幾天的陰雨,使整個乾都都籠罩在水霧之中,別有一番秀麗溫婉的情趣。江對岸繁忙的漕運仿若乾都的繁華,吵嚷著,喧鬧著。而江的另一側卻是一番浩蕩景色,因江面極其寬廣,漫布水汽,倒是頗為靜謐怡然。
江上一座畫舫,緩緩行於江面,風煙立於船側圍欄旁,執手扶著欄杆指節泛白,幾日裡,每晚都能收到夜闌暮的飛鴿傳書,事情毫無進展,卡在了泗水,接連出動的數十名隱衛都杳無音信,不是不知道暮的能力,若是連他親自出馬都不能找出任何蛛絲馬跡,事情顯然往著不可意料的方向發展,很是棘手。若是其他事情也還罷了,可這事偏偏關係著漣漪一家的生死,她是那麼的信任自己,若是連她和她的家人都不能保護周全的話,那他又如何能夠站在她的身邊。
“殿下,在想什麼?”身後一個女子自畫舫中走出,紅衣似火,嫵媚笑容下一雙盈盈美目,雖不是那種標準的美女,卻別有一番嫻雅迷人氣質。江風颳過,帶起絲絲細雨,稀稀落落灑在兩人之間,女子手執一把絹花傘,高高舉起,為兩人擋住細雨,溫柔的笑意裡蘊含著難以明狀的欣喜。
“清雅!你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小心著涼。”風煙回神,笑著道,伸手將身上大氅披在她身上。
清雅身子輕輕一顫,長長睫毛忽閃,似是有所觸動,低聲道謝,隨風煙在欄杆前站定,須臾,才道:“這麼急急的找我出來,不會只為了看雨中江景吧,到底是為何?”
“對不起,那日的事情……”風煙轉頭看著清雅,緩緩說出那幾個字,略帶著懊惱和歉意。
清雅輕笑起來,臉上有些許自嘲的意味,牽動嘴角道:“煙,難道我是第一天認識你?難道一句道歉就把它們都抹殺了嗎?既然知道有今日,又何必當初。難道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幾句犀利的話語問出,咄咄逼人,女子仰頭,美目中水光盈盈而動。
風煙見她如此,心中不忍,可感情之事確是勉強不得,以漣漪的性子斷斷不會容下他們之間有第三者存在,而他亦覺得既然給不了,那不如斷的乾淨,如果因著心軟或是同情而拖泥帶水,以後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下定了這樣的決心,才道:“過往的一切是我不好,我在不能確定自己心意的時候所說和所做的事情給你帶來了困擾和誤會,實是可惡至極!我並非不念昔日情分,正是因著這些,才不願再傷害你,若我今日不說清楚,以後只會加深對你的困擾。你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這一點不會看不破。”
“你說我看不破?幾年以來,那麼多個夜晚的秉燭夜談,那些過往點滴,難道在你心裡都不曾留下任何痕跡?以前我還常常慶幸,雖然父母早逝,卻有真心護我、疼愛我的皇上和皇后,一切也算能如所願,到比有些個郡主、格格要好上許多。私下裡我一直覺得,憑藉皇上和皇后的寵愛,若是求著他們應允了你我兩人婚事,我這一生便再無所求。可每每託了皇后和你提及此事,你都言辭閃躲,開始我還不信,總覺得憑我們多年情誼,你雖沒對我表明過什麼,也大抵是心知肚明的,既然你不願意挑明,我便推一下,誰想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清雅說到此處,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下去,嘴角緊抿,倔強固執的不讓淚水滑落。
風煙輕嘆口氣,輕輕攏過她的肩膀,片刻放開,寬慰著,一時之間竟有些手足無措,她是個明豔活潑的女子,曾幾何時將傷心和愁思掛到了臉上,以往的自己確實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