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錯的一塌糊塗,可那些都是在沒認識漣漪之前。在沒認識漣漪之前,他不曾真正愛過,身邊無數女子都如過眼雲煙,而清雅與她也算談的來,他曾以為娶這樣一個女子,過一輩子只要言談間彼此能夠理解便是一生了,可這些都在那個白衣女子巧笑嫣然的出現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改變了……
清雅似是感受到他情緒的波動,輕抬眼眸,暗啞深沉的眸光中有絲絲牽動,繼續道:“出門的時候我還曾猜測你約我出來的原因,或許是你改變了主意,可是……可是看來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對不起……”風煙低聲道。
她停頓了下,方抬起頭,掩了困頓之色,眼中恢復清明,道:“說吧,找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風煙拉著清雅,在舫中坐定,親手烹了茶,茶香嫋嫋,在兩人之間形成一道朦朧的水汽,方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於她,道:“想請你幫忙看下。”
清雅抬手接過,目光落於紙上,旋即道:“柔然的國書!這封是什麼?柔然的通訊往來?”她抬眼快速帶過風煙俊朗的面容,見他慣常的溫潤笑意下,隱隱帶著憂鬱之色。她秋水般目光中迅速蒙上了一層淡淡水汽,心中恍若明鏡,前幾日朝堂之上,柔然一案將整個乾都鬧得紛紛揚揚,她即使再愚鈍,也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只是她並不點破,只想聽他如何說。
“柔然私通一案雖是政事,但茲事體大,從朝堂到坊間流傳頗多,想來你也定有所耳聞,慕容侍郎為此含冤未白,而直指這個罪名的證據,就是你手中的信件。你母妃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