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汁都傾在自己的嘴裡,然後覆在商未已的唇上。
這不是吻,他只不過想要把這帶著麻醉效用的芳香汁液渡給她。
祁萇楚的舌尖靈活地撥開商未已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已經在他的嘴裡溫熱了的液體滑進她的口腔。這酒,有點兒辣,卻更多甜,一開始排斥地扭頭的商未已,旋即嚐到甜頭,(87book。com)不依不饒地吸吮住他的舌。或許,她並不知道自己吸著的是什麼,她只是本能地渴求著一點兒能量,像小孩子吸著奶嘴一樣,毫無技巧,也無邪念。待她發現那舌尖已無甜味,又如霸徒般侵入他的口腔,舌尖在他的嘴裡翻舔,從牙床到上顎,甚至舌跟,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舌頭太短,弄不好她還想探到他的咽喉看看是不是有這甜味。
這真的不是吻,可是又有哪個人能把吻做到如此誘惑的境地!
她的身上裹著他的浴袍,動作間,領口大敞,奶白色的圓弧輕顫,祁萇楚突然覺得自己也被那酒液燻昏了似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他的手毫不客氣地罩上那團柔軟,入手的滑嫩觸感,把他的意志力逼之死角。趁著商未已失望地鬆開他的瞬間,他棄杯子不用,直接對著瓶口又含上一大口,再次送到商未已的唇邊。
或許這酒汁真的有效用,商未已沒再呼痛,甚至抬起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於她來說,這樣的接觸只是吸吮,她渴望那甜,好像一個溺水的人,終於拽住了那活命的稻草。可於祁萇楚來說,就沒那麼單純了。一個男人,一個身心健康需求正常的男人,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在生理上難免少了自控力,更何況唇下吻著的這個,一舉一動都能牽動自己的情緒?
開始的目的是單純的,可是過程變了味,至於結果……
他們都深陷在自己的意念裡,一個因為這個吻,漸漸熨平了疼痛;一個因為這個吻,開始脹痛難耐。
一口、一口、又一口……
酒確實是個東西,它的外表溫和似水,內裡卻熾烈似火,既可以成為放縱的理由,又可以成為錯誤的藉口。
天,似乎快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咱日更啊!是日更!!!也來點兒鼓勵撒?嘿嘿,咱家小祁和小商也需要鼓勵,(^o^)/~~
端午節快樂~~~(是今天吧好像,望天……)
16
16、各懷心事 。。。
好像睡過了一個世紀,商未已好不容易從混沌中清醒,可是當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時,她倒是寧願自己已經死去了。
天,她竟然睡在祁萇楚的床上,而且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裡面……什麼都沒有。
她渾身痠痛,尤其是右手更像是一根木棒似的麻木無力。雙唇麻麻的,帶著一點兒腫痛,好像曾經被人狠狠吻過。
難道她和他,那什麼了嗎?
應該沒有,她不隨便,但是不傻,和男人做了,疼的應該是那裡,而不是頭和肌肉才對。
她有醉酒的過敏反應,手臂上,胸口處有一塊一塊密密麻麻的疹子,不細看倒還沒有發覺,好像有人給她擦過要藥膏子了。
是祁萇楚嗎?
儘管她頭疼欲裂,可昨晚發生的事,在她的腦海裡還殘存著不少片段,這會兒一想起來就讓她渾身冰冷,萬念俱灰。
為什麼要是祁萇楚?為什麼連她想要儲存的最後一點兒自尊都不肯留給她?
“呀,商小姐你醒了?”
房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操著外地口音的中年婦女,她穿著小區的家政制服,繫著圍裙,商未已沒有用過家政所以看著很眼生。
“嗯,祁萇楚呢?”
“祁先生很早就出去了,吩咐我等您醒了,給您準備吃的。”
祁萇楚出去了?商未已微愣了愣,他竟然如此瞭解她,沒有送她去醫院,也沒有送她回去和宋蓉蓉待在一起,早上還主動出去給她緩和的時間。此刻,商未已突然說不清心中的感覺,應該感激祁萇楚的,昨天他幫了她不少,而且還替她想得那麼細緻。可是,在內心深處她卻更怨他,從此,在他面前她再也沒有平等對視的資本了,跟他相處將會讓她感到未著寸縷般的難堪。
“我不吃了,你忙自己的去吧。”商未已待翻身起床,才想起來自己的衣服不在手邊,“額,我住在對門,你能幫我去那套衣服過來嗎?”
“嘿嘿!”長得很憨厚的家政曖昧地笑笑,“乾洗店已經把您的衣服送過來了,我幫您掛在衣櫃裡。”
商未已被她笑得臉莫名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