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要是覺得消化的不夠,我家院子順手掃掃也行。”
孫玥挺機靈的,立刻看出了我的鬼花招,“為嘴傷身就是說的我。我在家都不幹活,跑你們家當僕人來了。”
“胡說,”我斥責道:“林家不僱僕人,只招粗使的丫頭。”
粗使丫頭那天真的掃了院子,因為吃得太飽我媽沒敢放她走,生怕撐出個好歹。我也本著負責的精神,讓她把平時打掃不到的地方都收拾整齊了,累的孫玥走時嚷著又餓了。
後來,孫玥跟我耍心眼,她從家裡拿來別人孝敬他爸的好煙好酒賄賂喬大新同志,這樣飯也吃了,院子也不掃了,狡猾之極!
那次與江海洋PK完,我認真準備了幾天,跟他提出再比一次,不想他拒絕了。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沒想到那廝把明著較勁轉了方向,每次測驗考試發了成績單不看自己的,先看我的,只要比他低,立刻甩著卷子晃啊晃,說哎呦這麼這次比課代表還高呀。我覺得挺沒勁的,不就是個破課代表嗎,誰當不行。我去找老師說幹不了,換他來吧。英語老師也是個擰巴人,聽說了原委後非說你追我趕才有學習動力,還很高興我們這樣互相掐的局面,說馬上要舉行英語演講競賽,讓我們倆代表學校去參賽。
“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去遛遛。”老師亢奮的不行。
大賽見了分曉,我和江海洋都是騾子或者說都是馬,因為分別是男子女子組的最佳颱風獎。領獎時他那個洩氣勁我看著都難受,不過,孫玥在下面為我鼓掌的狂熱勁很快消融了這份不快。要說孫玥是個不錯的孩子,沒有幹部子女刁蠻跋扈的臭脾氣,她真心實意的為我驕傲為我叫好,從心裡把我當最好的朋友。
我的朋友不多,表面上看著隨和嘻嘻哈哈跟誰都能相處,可骨子裡繼承了太姥爺知識分子的風骨,對人很挑剔,不合我心意的人連話也懶得交流,說白了就是缺少寬容之心。
江海洋就是個例子,我對他的暗暗較勁極其鄙視,於是在英語課上反而擺出一副不當回事的態度,有時還看看課外書,可到家後我把更多的時間花在了英語上,背單詞、背新概念、讓每篇課文爛熟於心。江海洋在我的偽裝下幾乎要瘋了,原來他與我的差別總在一二分上下,互有高低。大量背誦之後我次次奔著滿分去。英語老師也往他傷口上撒鹽:“江海洋,你怎麼被林曉蕾甩下了?奮起直追啊。”
孫玥對我們二人之間的較量一直作著旁觀者,按照她的觀點,那個江海洋就是沒事找拍型,本來學習就辛苦還給自己找不舒服。
她偵查到週末時他報了口語班做一對一練習趕緊來向我報告,“你也去報班吧,要不讓他比下去了。”
我搖搖頭,“不能報班,我只能自己偷偷加草料,要讓我爸媽認為他們閨女天生就是讀書的料。”
孫玥問我:“你說怎麼讓我爸媽認為他們閨女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料呢?”
花季篇(4)
參加完開學典禮,各科老師抓緊時間又給我們加了些小灶,我和孫玥提著兩大包複習資料離開了學校。
“我要給汪宇送東西去,你陪我一塊去吧?”孫玥滿臉熱切的望著我,那抹緋紅飄在臉上揮之不去。
我討厭汪宇,可還是陪著她去了,因為心裡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起來孫玥和汪宇的認識是高二開學沒多久的事,汪宇他爸託孫秘書辦事,兩家六口人坐在一起吃飯,飯桌上孫玥對同樣上高二的汪宇對上了眼,從那以後汪宇的大名就常在我耳邊響起,汪宇個子高,汪宇長的帥,汪宇笑起來迷死人,汪……汪……汪……,我懷疑孫玥得了狂犬病。
聽的多了,對這個人也好奇起來,終於在某次見到了帥哥,的確像孫玥誇的,帥。可那股□勁卻招人煩。孫玥眼巴巴去給他送一份試題卷子,他倒好接過來沒個表示,好像天經地義似的。我最討厭這樣仗著自己有點資本就尾巴翹上天的人,從他手裡劈手奪回那份卷子還給孫玥,“這是咱們學校的別往外傳。”
汪宇大概被我嚇一跳,手懸在半空愣愣的。我拉起同樣不知所措的孫玥轉身就走。可孫玥這傢伙美色當前還是選擇了重色輕友,她掙開我跑回去把卷子塞給了汪宇。
為這我兩天沒理她,那兩天裡她說盡了好話,作了無數的揖,我痛罵她太沒原則,丟了女生的臉。她只是臉紅紅的並不辯解。不久之後的我才明白,當一個女生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時,不要說原則,底線都是可以修改的,而且一改再改。
終結我驕傲的是謝飛。我想他是我生命裡的劫難,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