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霜擺脫眾人,卻時刻都注意著他的情形,越發的擔心起來。
輕鬆:司徒墨願只做草民!
司徒昱遠遠的退在人群外,偶爾會喊一句:“將他們抓住,不要傷了墨王。”
這邊殺的天昏地暗時,那邊太后也匆匆趕了過來。
天牢這邊發生的事早就驚動了和寧宮,甚至連如歌也是憂急萬分的趕過來。
“住手,墨兒,你還不快住手!”
太后厲喝,不顧一切的也要向人群裡衝。
“母后!”如歌驚喊,跟了上去。
司徒昱卻在原地沒有動,像是冷眼看著一切,所有的步驟都在按他的計劃進行著。
太后所經之處,大內侍衛紛紛讓開,只少數與那幾個人纏鬥在一起。
司徒墨不肯罷手,轉身一劍,卻在看到是太后時,生生撤離,反逼著自己倒退了好幾步。
他的髮髻有些凌亂,神情也是那樣的怔然。
凌飛霜退到他身邊,有些擔心的扶住了他。
太后卻是大怒,指著凌飛霜便喊道:“哀家好好的一個墨王被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竟然又抗旨又劫獄,你是想要逼死他嗎?”
她說著又上前一步,直接就從司徒墨手裡奪過了軟劍,“墨兒,你還要再錯下去嗎?馬上跟哀家回府,至於歐陽清清,任皇上處置!”
她想要將他拉走,司徒墨卻倏然就跪了下去,神情淡漠。
平靜的不像是剛才撕殺的那個人。
“母后,兒臣累了,如果不再是墨王,是不是,可以活得輕鬆一點?”
“你說什麼?”太后不可置信,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倍。
司徒昱卻終於從人群外邁了進來,眼裡流光旋轉,但無可厚非,是有一些喜色。
終於逼走了他的鬥志,迎來了他的平靜。
這便是他想來的第三條路,能不殺他,而又不會再讓他威脅於他的第三條路。
不再是墨王!
司徒墨抬頭看向了皇上,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諷。
“請皇上罷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願只做草民!”
心情:怎麼向眾臣交待?
“請皇上罷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願只做草民!”
如此一來,你還會有所擔心嗎?
或者,你非殺我不可?
司徒昱似在沉吟,半晌也不答話。
倒是太后,聽了他的話,氣不過,抬手就要打下去,卻被如歌攔了下來。
“母后,不要。”
“司徒墨,你真讓哀家失望,你這樣子,怎麼能對得起先皇?對得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
太后又說,胸口起伏不定,似是氣的嚴重。
司徒墨跪在地上半晌也沒有說話。
凌飛霜站在他身後,半晌,也跟著跪了下去。
他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則給他一個安心的笑,說好要一起面對,就不管是什麼。
司徒墨在這時抬眼看了眼皇上,才又看向太后。
“母后認為兒臣退兵是錯?那麼,兒臣也要為一個妃嬪而舉兵殺戮嗎?母后認為兒臣全是為了一個女人而變成這樣,難道,沒有想過,若是沒有人逼我。
兒臣會如此嗎?母后難道也忘了,曾經說過,兒臣的王妃要自己來選,所以,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今日,兒臣會出此下策來劫獄,實屬無奈,皇上不肯見我,也不肯放了她,我,沒辦法再等下去。”
他苦笑著說出自己所有的心情。
太后一時間沉默下來,有些目光復雜的看了眼凌飛霜,又看了看皇上。
如歌卻趁機道:“大皇兄,你就放了二皇兄吧,我們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這樣呢?我知道大皇兄想替香妃娘娘報仇,那麼,就只殺白展英,不必兩國交戰呀。”
司徒昱見太后沉默,妹妹又只是幫著司徒墨。
他冷笑一聲,才又說道:“如歌,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殺了白展英,不是在與白吟國交戰嗎?再者,皇弟如此做法,朕一句免之,又怎麼向朝中眾臣交待?”
他說這話是,目光如炬的看著司徒墨。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匯,司徒墨在心裡嘆息,他是非要達到目的的。
新生:飛墨山莊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匯,司徒墨在心裡嘆息,他是非要達到目的的。
罷了,他點了點頭,還是說道:“所以,司徒墨失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