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另一邊卻傳來一道不尋常的腳步聲。
她微微挑了挑眉,依然是不動聲色的躺著,會是什麼人?
她所處的牢門被人開啟,她的眉皺的更緊,直到那人的手要搭在她肩上時,她才倏而反手,向他攻去——
劫獄:即將展開的對決
她所處的牢門被人開啟,她的眉皺的更緊,直到那人的手要搭在她肩上時,她才倏而反手,向他攻去——
下手快、狠、準,同時腿下橫掃,卻不想,那人的速度更快,一把就將她鉗制在了懷裡。
“是我!”
他在她耳邊沉聲喊了一句。
凌飛霜霎時止了所有的動作,微微詫異。
抬頭時,已見他扯落了臉上的黑巾。
他穿一身夜行衣,眉宇間全是憔悴之色,但動作卻依然凌厲之極。
“司徒墨,你怎麼會來這裡?”
她想,她問的是廢話,可是,她完全不能想像,他竟然,來劫天牢嗎?
他所穿的衣服就是他的證明了。
而另一個牢房裡的無心也被人救了出來。
“王爺,沒有時間了,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裡。”
司徒墨點了點頭,就要拉著她出來,凌飛霜卻是一把就拉住了他。
“司徒墨,劫天牢的後果你想過嗎?”
她是因為他,所以才沒有反抗的就進來這裡,現在卻要被他以這種方式救出去,這樣,他們兩個就真的是囚犯了。
“霜兒,我已經別無選擇了,這,也是他在逼我。”
司徒墨沉聲回答,眼裡閃著一抹悲哀,這兩天來他沒有動靜,就是在等他行動,不是嗎?
凌飛霜看了他一眼,伸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
“好,我們一起面對,不離不棄。”
因為凌飛霜所處的牢房是在最深處的,也因此他們要穿過很長的一段路。
幽暗潮溼,這便是這兩天她所呆的地方。
而牢頭和牢卒已經司徒墨等人點昏在地。
凌飛霜前扎未有的緊張,一手緊緊的和他握著,另一手摸出了暗藏在靴子裡的匕首。
出了天牢大門時,那兒果然已經圍滿了人。
暗夜裡,如一場即將展開的對決。
司徒墨蹙眉,將凌飛霜護在了身後,這一次跟他來劫天牢的只有墨軒裡的八大護衛。
他們十人,被困在了最中間。
敵眾:到底是誰逼誰?
司徒墨抬頭看去,人群分散處赫然站著的,便是皇上司徒昱。
他的身旁有兩個宮侍提著燈籠。
背光處,他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卻也可以想像的到。
這便是他要的,故意將他逼到此處,逼他來劫天牢,兩天來都不見他,沒有動靜,等的便是這一刻。
司徒墨挑了挑唇角,默默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柄軟劍來。
非要到這一步,他才算滿意嗎?
“皇弟,為了這個女人,你抗旨不說,貿然退兵,現在還來劫天牢,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司徒昱卻在這時喊,聲音略顯沉重。
倒像是真的對他失望,想讓他回頭一般。
司徒墨冷笑,只是說道:“皇上要的不就是此刻,我司徒墨今日一定要離開,倘若皇上還念一點點兄弟之情……”
若是還有一點點,他又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司徒墨只說到這裡便停頓了下來,眼睛暗中打量情勢。
皇上還在嘆氣,“皇弟這是在逼朕,眼下這種情況,朕怎麼能讓你離開?一錯再錯!”
到底是誰逼誰?司徒墨心裡冷哼,已經不顧一切。
劫天牢是他能想到的最近的辦法,劫天牢總比被他逼著謀反的罪要輕,那種罪,他還背不起。
他回頭看了眼凌飛霜,低聲問:“這兩天沒受傷吧?”
“我很好。”凌飛霜只聽他的話便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現在只恨那把銀狼不在手上。
否則,她劫了皇上,是不是就能安然的離開?
也許還是想的太過簡單,動手時,大內緊急調來的侍衛就有五百人之多。
以十對五百,縱然再是武功高強,也寡不敵眾。
更何況司徒墨傷勢才剛痊癒,根本使不出內力。
他紅了眼,一定要衝出重圍,大開殺戒,漸漸向著皇上的方向逼近。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