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演床戲好啦!對了,你不是還有那個蘇助理嗎?”
小姑這張伶牙利嘴叫周凱氣得夠嗆,周凱氣呼呼地瞪著她,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好男不跟刁婆鬥!”說完,快速走到江湛遠身邊。
“說誰刁婆呢?!”
“好了,一大早的,別吵了!”晏初曉忙打場,拉住小姑問道,“湛秋,你怎麼知道你哥住院了?”
小姑笑答:“今天不是週末嗎?我原想來你們家蹭飯,打電話給家裡,沒人接,我就直接打給周凱了,他告訴我情況,就順便開車載我來了。”
“還好意思說?”周凱小聲嘟嚷著。
晏初曉想起正事,便脫身道:“湛秋,既然你來了,就好好照看你哥吧。嫂子還有事要辦,辦完正事再來接你的班。”
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她就快步離開病房。
晏初曉按著何維晉給過她的名片撥了他的電話,許久,是一名女警察接起的。
她心裡暗暗一沉,就聽見女警察詢問道:“這是死者的手機,請問你是死者的親屬嗎?”
“死者?”她失聲叫道,“何維晉……他死了?!怎麼會?”
“是這樣的,昨晚死者於凌晨4點被清水碼頭出海的漁民發現屍體。他被捅了數幾刀,就被拋屍海上。在碼頭的一塊荒地僅僅發現死者掉的手機,而其他的財物不知所蹤。”女警察耐心陳述,隨即又試探地問道:“請問你是……”
“哦……我是他的朋友……”因為太突然了,晏初曉的聲音緊張地有點變調。
她忙問道:“我能過來看看他的屍體嗎?我昨天剛剛出差回來……他死了,太突然了。”
晏初曉來到了警察局,在剛才那名通電話的李警官帶領下見到了何維晉的屍體。他血跡斑斑,身體被海水的長時間浸泡顯得浮腫。死相悽慘,眼睛圓睜,算得上死不瞑目。
她突然感到噁心和恐怖,忙別過頭。
“死者不是本地人,他的死警方已經通知了他的父母,在這一兩天會趕來。”李警官看著她,問道:“晏小姐,既然你是死者的朋友,那我們能不能問你一些問題吶?”
她點點頭,就跟著李警官進了審訊室。
一進門,就看見兩個男警官嚴肅地坐在裡面,面前攤放著筆錄。其中一個是上次見到的徐警官,還有一個是新面孔,看上去是領導。
“是你?”徐警官稍稍抬頭,就認出她。
連續兩次來警察局認屍,晏初曉也很尷尬,無奈解釋:“我的另一個朋友也出事了,叫何維晉。”
“節哀順變。”徐警官嘆了一口氣,朝旁邊的老警察道,“孫頭,您可以開始問了。”
孫頭盯著她,莊重道:“晏小姐,你和死者是朋友,那麼你知不知道他和什麼人結過仇?”
晏初曉搖搖頭,委婉道:“其實我和何先生也不算深交,就是認識,有過幾面之緣。他是市長章之寒的秘書,而章之寒的太太先前生產是在我們醫院,所以就自然認識了他。”
“你最後見到何維晉是什麼時候?”
她略略思索了一下,憑記憶簡短答道:“一個多月以前吧,在醫院。之後就沒再聯絡過了。”她想了想,既然醫院和雨薇都不追究死老鼠事件,文惠也死了,她沒必要扯出來,節外生枝。
“看來你和死者不太熟啊。”孫頭雖微微一笑,但眼睛犀利地盯著她,再次發問,“一個不太熟,一個多月沒聯絡的人,晏小姐怎麼會突然想到今天來電話聯絡?而且您是案發後第一個主動來認屍的。這些您能解釋嗎?”
山雲吹斷路頭開,此處疑穿月脅來
晏初曉霎時被問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坦然迎上警官的眼睛:“我有些事想問問何先生。他和我三年前揹負的醫療事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前些天,我回了一趟L市,發現一些疑點,準備問問何先生,卻不料想他今天就已經死了。”接著,除了任天和李景華綁架她的事沒說,衛鋒隻字未提以外,她原原本本把三年前醫療事故和衛強六兄弟的關係複述了一遍。
在場的兩位警官聽了都頗為驚訝。徐警官趕忙把這些都記下來,而孫頭繼續問道:“晏小姐,你說何維晉與他的二哥李景華結過怨。那你有沒有這個李景華的聯絡方式或是能找到他的蹤跡?”
“警官,我和李景華完全不認識,只是湊巧聽說他而已。所以我聯絡不到他。”她鄭靜道。
孫頭看上去相信了她的話,溫和道:“晏小姐,在死者身上發現一些東西,還得麻煩你辨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