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e waiting》嗎?”她疑惑地問道。

周凱驚訝地看向她,來了興致道:“對啊,是這支曲子,沒錯。但是初曉,你怎麼知道的?”

見她沒吭聲,周凱繼續解釋道:“按照將要上市的唱片順序,最後一支曲子的確是湛遠獨奏的《Right here waiting》。而且昨晚音樂會也準備以這支鋼琴曲作為尾聲,可是音樂廳後來突然停電,所以湛遠就沒演奏。現在你看到的是電視臺剪輯版本,把昨晚直播停電鬧哄哄那段給剪掉了,直接切換到謝幕這段。為此湛遠還沮喪了半天,那支曲子他想特意彈奏給某人聽呢!”他說著,就用眼睛偷瞟了晏初曉幾眼。但她毫無反應,若有所思。

“哎,湛遠,你把你的新唱片提前給初曉啦?”周凱朝廚房裡正絞毛巾的江湛遠喊道。

他拿著毛巾,體溫計走過來,詫異道:“還沒有,怎麼了?”

“誒,那就奇了怪了,初曉竟然未卜先知你最後要彈奏的曲子是《Right here waiting》?你說這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周凱擠眉弄眼。

只感覺腦袋亂哄哄的,一些可疑的畫面,刻意表露的言語不斷湧現在自己腦海裡。晏初曉果決地站起來,拎起包,欲回醫院一趟。她要證實一件事。

“初曉,你這到底要上哪啊?燒還沒退呢……”江湛遠緊張道。見晏初曉臉色乍變,突然出門,他趕忙放下東西,也跟下樓。

江湛遠好說歹說,才說服她坐上他的車。

“你別想歪,現在是路上沒車,我才上來的。”晏初曉執拗地坐在後座,鄭重宣告道。

他為她孩子氣的口吻而忍俊不禁。乾咳一聲,他微微笑道:“終於想通去醫院看病了?覺悟還是挺高的嘛。……當醫生,給病人認真看病固然重要,但自己的身體還是得注意的。”

他說完許久,都未聽到她的任何反應。看著前視鏡裡她正襟危坐,心不在焉的樣子,他不禁沮喪。看來她早已把他當空氣了。

一路上,兩人都靜默地坐著,沒有片言隻語。

車子剛剛在醫院停住,晏初曉就迫不及待地下車,根本不給他半點要跟去的機會。江湛遠怔怔地望著她漸漸跑遠的身影,悵然若失。

晏初曉避開值班護士的視線,偷偷進了換衣間。開啟衣櫥,她在掛著的紀文惠的護士服口袋裡很自然地摸出了一把鑰匙,儲物櫃的鑰匙。這是她們兩個人共有的習慣,一時圖方便,就把常開儲物櫃的鑰匙順手放進白大褂的口袋,即使下班了,也不取走。

在喀什那會兒,紀文惠驚訝地發現她也有這個習慣,還叫嚷著就衝這點,兩人怎麼的都得結拜。那段無憂無慮,坦誠相待的時光至今還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沒想到時隔不到一年,這個曾牽繫她們友誼的習慣,居然讓她找到開啟證實文惠罪惡的鑰匙。

晏初曉閉上眼,橫下心,將鑰匙往儲物櫃的鑰匙孔裡送。

櫃子開啟的那一刻,如她所預料,一股惡臭味迎面撲來。這一天紀文惠都沒有時間來處理櫃子裡惡臭味,下班時,怕別人發現,她和平常很不一樣,不敢開櫃子拿東西,就直接脫護士服離開了。

看來,那隻死老鼠的確在她的櫃子裡,她那晚也的確在醫院,而且事發後,她想趁機讓自己去懷疑她口口聲聲稱為好姐妹的楊小菡。一切都快要明瞭時,晏初曉感到亙古的心寒。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她的一個好朋友竟然設計害她的姐姐雨薇?

晏初曉麻木地檢視櫃子裡的東西,她的提包居然也在。小心細緻地翻看裡面的東西,她被一樣東西給吸引住了,江湛遠即將上市的原創唱片—真水流年。而封底僅有的簽名是Jessica。

果然是那個女人。嫵媚的笑容背後,是陰險的算計和不動聲色的毒招。借刀殺人,殺人不見血。可是她想不通,文惠一個護士,溫厚善良,怎麼會成為那個女人的幫兇?

晏初曉攥緊手中那張鋼琴唱片,只覺得自己就是一隻擱在灶上煮沸了的水壺,充滿了爆炸的慾望。

第二天上班時,她特意留心紀文惠的一舉一動,儘量做到不露痕跡。在下午臨下班時,她終於逮住機會,看見紀文惠看到一條簡訊就神色有異地去了衛生間。晏初曉沒有跟上去,但是心中有了底,紀文惠一定會在下班後有所舉動。

略微思索著,晏初曉趕緊去了一趟婦產科。

楊小菡一見到她,就嘲弄道:“晏醫生,是不是帶證據來抓我了?……呵,我很有興趣看看一隻死老鼠,到底能判我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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