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才走到了錢太太旁邊的柱子一側,正當她要拉住錢太太時,錢太太居然自個兒跨過欄杆,在警察的幫助下落到地面。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怎麼回事?那姓沈的不是誓不害錢太太不罷休嗎?分神之際,晏初曉一腳踏空,掉進了塞納河。立即周圍響起呼救聲,驚慌聲,鳴笛聲……
幸好晏初曉水性夠好,遊了一陣,被塞納河上的一條遊船救起。這大概是史上最丟人的見義勇為,沒把人救下來,倒把自己弄河裡去了。現在這副樣子,活像一隻落湯雞。坐在船上的她渾身溼淋淋,塞納河水再也帶給不了她多情溫柔,而是刺骨的寒冷。晏初曉捧著一個法國男子遞過來的熱咖啡取暖,生澀地說著:“Tank you !”
回到岸上時,路人已經散盡,被警察確認安全無恙後,晏初曉準備離開,卻發現風衣女子正等著她。
風衣女子站在她面前,笑而不語。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晏初曉沒好氣道,她重重地擦過風衣女子的衣角,扔下一句話:“好狗不擋道!”
“好狗不擋道總比狗咬呂洞賓好。”風衣女子在後面不卑不亢回敬,隨即補上一句:“你配合我的激將法配合得還挺好。”
在錢太太自個兒爬過欄杆時,晏初曉已經明瞭,不過此時,她強撐道:“不知道你在講什麼。”說完,大步朝前走了幾步。
風衣女子莞爾一笑,喊住她道:“小姐,要不要換一身衣服再走?你現在這副樣子有點像那什麼……”
她還未說完,晏初曉惱怒地轉身看著她。
拈花曾示我,微笑證前緣
在塞納河岸邊的“abysmal sea ”畫廊裡,風衣女子邊招呼夥計小高去找幾件換洗衣服,邊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