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過後,看誰能在鋼琴這塊領域上儘早闖下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湛遠略略思索,微笑道:“好,三年後,我等著你!”
看到他們真正放下,做到釋然,晏初曉也為他們高興,豪爽道:“周遊,你在日本可得勤學苦練。別看你的學習環境好,我在這兒可是會嚴格監督江湛遠,決不讓他落後你!”
周遊笑了笑,像想起什麼,覆在江湛遠耳邊說道:“師弟,放下過去吧。這個女孩,我看挺好。”
晏初曉看他們兩個大男人小聲耳語,疑惑不解。最後,周遊拍了拍江湛遠的肩膀,說了一聲“走啦”就離開了。
“剛才說什麼呢?”晏初曉直看著他突然浮起的笑意有點發毛。
“要聽嗎?”江湛遠忍住笑意,故作嚴肅狀,咳嗽兩聲道:“周遊說:‘這女孩怎麼這樣?說話的口氣像是已經嫁給你似的,還監督呢?’”
“誰...誰說要嫁給你啦?”晏初曉被鬧得個滿臉通紅,鬱結道:“這人怎麼這樣,隨便歪曲別人的意思的?我的意思是...就是不讓你落後他,給他心理暗示好好學,這樣你明白嗎?”
看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晏初曉惱羞成怒道:“你們師兄弟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咱們大學一畢業就分道揚鑣,你愛誰誰!”說著,就賭氣朝前頭走去。
江湛遠笑眯眯地緊步跟上,邊走邊叫嚷道:“前面的,你能揚鑣到哪兒去?大不了畢業後我就讓你佔下便宜,行了吧?”
晏初曉轉過身,揹著走,負氣地喊道:“我走我的陽光道,你走你的獨木橋!”
最後的大學時光,過得很快,像是鳥兒滑翔一般。日子串著日子,一路悠悠而去。他們沒來得及分道揚鑣,就把終身定下了。
畢業前夕,大家湊在一起吃最後的散夥飯。一大夥人就已經缺席兩位,Tom姐已經在大四上學期去美國留學,蘇北緊跟其上去了巴黎繼續深造。故晏初曉把已為□的杜雨薇和她丈夫李穹拉來充數,人多熱鬧。
酒過三巡後,談到今後去向時,江湛遠是出路最光明的,原本是被美國科蒂斯音樂學院錄取可以繼續潛心學習鋼琴,家裡條件優越,這所音樂學院對他來說再合適不過。可是據本人講他考慮許久,覺得在哪裡學鋼琴都一樣,他不想離開本土,所以選擇留在L市音樂協會工作。
聽到這番說辭,眾人將眼光意味深長地看向晏初曉。偏偏袁志和不識趣地捅破窗戶紙道:“現在這種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怎麼這麼多?是不是現在流行這種男?”
“喲,怎麼這麼酸啊?”林康悅替晏初曉回擊道:“袁志和,你是不是心裡不自在,看不慣別人你儂我儂啦?前一陣子,我可聽說你又和你的一位女朋友分了,再次榮升為光棍。”
“光棍怎麼啦?要在江湖混,必須得光棍!”袁志和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豪言萬語道,“我這可是順應大四分手潮流,好畢業後幹出自己的一番事業,才不會被兒女情長絆住。”
“說的跟英雄似的,那英雄同志,你打算以後怎麼混呀?”晏初曉笑著調侃道。
“什麼怎麼混?我可是有遠大抱負的,畢業後就先創業,豐衣足食!”袁志和雄心壯志道。
看到花花公子突然轉型,煞有介事的樣子,眾人不由好奇,忙問其具體大計。誰知這小子翹著二郎腿,咂摸著髭鬚,秘而不宣,儼然即將成為款爺相。
正當眾女郎(包括晏初曉)不想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地爭先恐後欲投其門下時,江湛遠邊夾起菜,邊漫不經心道:“別忙活了,是個時裝店。”
如聞驚雷,眾女郎諂媚逢迎的動作戛然而止,繼而悻悻地甩臉坐回席位。
“呵呵,本人資本原始積累不夠,先挖第一桶金再說,然後再慢慢做大做強……”袁志和滿臉帶笑,口若懸河地忽悠著:“服裝這個產業還是很有市場的,經久不衰,老幼咸宜,男女通吃。知道為什麼‘衣食住行’衣在首位嗎?那是它的重要性!……”他說著說著,話鋒一轉:“湛遠,有沒有興趣……”
話還未完,就聽見江湛遠平淡的聲音:“沒興趣。”
“算了,當我沒說。”袁志和沮喪地低頭吃菜,不忘回敬一句,“忘了你快成‘古墓派’的女婿,說話冰言冷語的。”
眾人被逗樂了,笑過之後繼續展望未來。常靜要開始考研之旅,將頭懸梁錐刺股繼續下去;林康悅揚言要在銀行界大展拳腳,其實初衷和雨薇不謀而合,想在辦信用卡的高階客戶中釣金龜婿;夏瑜醫學學業成績